说着带着满脸的笑猛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来，他一边打着饱嗝一边问：“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去了？神了没有？”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的影，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

句：“野兽…”就地闭上嘴再也不动了。

郑天雄一愣，上恍然大悟地抓住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胶，笑：“我都叫这臭娘们给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说着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球，把胶上，另一端在汤盆里，吱地了一下。余县长的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也跟着了两下。她突然张开嘴呕了起来。

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音。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的吵闹声，匪徒们大笑着叫着：“…再给她…让她拉，县长拉和婊也没什么不同嘛…”

呸的朝郑天雄吐了吐沫，接着骂：“畜生，你不得好死！”军长一把住她的下说：“这么收拾你还这么？小胡，替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我们被送牢房，一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都是污，臭气熏天，像遭了场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了多少。外面突然爆发男人兴奋的叫声：“了了…”

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她的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堆了一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的牢房垫土、换铺草。

郑天雄见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姓胡的这时说话了：“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啊…”一声悲惨的响起，余县长这位的女也终于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匪徒们的暴行在余县长的悲惨中继续着，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了多少。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睛，着气，满了的圆的肚像个硕大的球，原先立的房地趴在了前。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和神的野蛮蹂躏。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前的景象令每个人都骨悚然：余县长像一刚被宰杀、褪光了的大白猪吊在架上，全都的象没有了骨，那两黄的胶还在她的鼻孔里，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着那个球，随着他的节奏。余县长涨大的肚一起一伏。

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发，掰开她的嘴，一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郑天雄淘起了一勺汤到余县长的嘴里。谁知余县长一摆，咙里呼噜一声，把去的汤都吐了来。

她全不见一丝伤痕，雪白细腻，但下的门和门胀凸起，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神里充满了绝望。我知，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受到的折磨早已超越了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您看，神多了！”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

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蝙蝠状，上的一切都暴无遗，鼻里仍着那两胶。不同的是，周围围满了看闹的匪兵，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小吴也都被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还在给余县长，余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军长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就是！”说着又拿起了球，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睛里一丝绝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吴夫人带走了。

接着一清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的门和门里涌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不时还有小的从她嘴里涌。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只有从她偶尔发的声中才能知她还活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

可呕了半天也没有东西来，郑天雄嘲笑地说：“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劲等着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