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

疯狂的足足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躏。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转一九六二年的节到了，除夕夜，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和羞辱。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行了多项刑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两人行“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人不停地行。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硕大的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要长。

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正在这时，我看到院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坐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极限试验。

郑天雄还是那么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那天他拿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

直到死，看她们忍受的极限。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现。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

但是过检查之后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的次数太多，加上反覆怀，对男人的已经反应迟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这场惨绝人寰的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的全都是二十到三十岁力壮的汉。

郑天雄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聚一堂。前些日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彩！”

那天被抬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清楚。她们被抬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整个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她们的尸都被解剖，听说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她们给掏空了的尸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血淋淋的尸。

情报局就地从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实年龄，行目测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用尺对他们的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

只见后面那排房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是个人形。他们后面又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

心里一激灵，趴着墙往外看。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他们把那个假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短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

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白的浆，龌龊的淌了一路。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下半都透了。

那假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竟都能来回扭动。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像两个小人摇晃脑在比赛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我们也看了端倪，恐惧的脸惨白。郑天雄低跟军长商量了几句，军长，他直起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光，我的一阵阵发麻。他两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在院里，在饭桌上，在床上，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人肝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被男人和怀已是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那年她二十五岁。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的埋在椅里像一堆，只有压在我们上时才能知他还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