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我彷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一，差坐在地上。我忙扶住床，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小妹妹，你是谁？”

我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我脱问她：“你是中国人？”她大概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张，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一再向老板提不再了，但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以及整个晶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

他们最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的蜡滴在我最的位，当然，在黑龙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还有几乎无止境的待。

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里本就是个。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我的、房和门。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

只有我，像台机一样不停的转。一九七五年以后我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不上气来，常年注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老态。

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的手被铐在床，脚铐在床尾，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形隐约可见，看样是光着。她埋着在嘤嘤地哭泣。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到一丝温情，消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低声地叫：“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老板在黑龙还安排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女，但没有一个的长，尽价，她们还是走灯一样不停的换，从来没有满一年的。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一九七九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从黑龙回到房间。一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

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作、太夸张，找不到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鞭、镣铐就表现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她真的只求一死，

老板说要束她几天，让你看着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女人经的住他们的调理啊！”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在黑上很吃的开，不多么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都会变的伏伏贴贴，晶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院的老板请他去调理不听话的女。

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痛哭。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接客，你好好劝劝她。”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院里的姑娘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来的，一旦被破了，也就死了心，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晶，除了我，她是第二个。

他们给我，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皂，而是不知什么东西来的油，过一次，好几天门都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