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女人看上去有些年纪了，大概在35岁以上，正是一个女人彻底熟透的时候，这也给她带来了少女不能比拟的段：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长袖白衬衫，衬衫里面是红的罩，因为太大，衬衫绷得非常，可以看到一条的沟。

而且几乎全在外面，因为她穿的是一条县城妇女常穿的那黑弹力短裙，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刚好是最诱惑林小的那类型，他顿时到一阵躁动，竟然直接就翘了起来，在西上面。

阿武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一个小药瓶，药瓶上面并没有厂家的商标，标签纸上用钢笔写着“男用”两个工整的楷字。

唐和阿武租的这老屋就是孙老的产业，他们自认为见多识广，倒不觉得老有多么神秘，而且他们还知老有时候会悄悄卖一些类似摇的自药给一些小混混。

阿武说：“放心吧，老写了是男用，肯定不是兽药，怎么会死人？”“好吧，到时候让黄脸婆少用，别闹事来。”

那女人本来就低着，刚好一就瞟见林小下面的异状，嘴里“咿”了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

阿武说的确实在理，不过唐知阿武真正在乎的是这样一来他们可以省下一大笔成本，他又何尝不在乎？“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要说服你舅妈可不容易。咱们六四分账吧。”

林小吓得酒醒了一小半，那人已经钻了屋里，并且一把把门给关上了，林小听是个女人的声音，连忙去开灯，结果手被那女人抓住了。

唐接过瓶“这是药？你买的？”阿武得意地说：“我哪有那闲钱？这是我从隔怪老那里拿的。”阿武嘴里的拿，就是偷。

唐狐疑地看着：“噢？怪老的玩意？不会吃死人吧？”怪老指的是县一中的退休化学老师孙秭归，是所谓的“城四怪”之一。

这老退休前就不务正业，说自己的理想不是教几个农村的笨娃，而是要成为生化学家。他在地下室里建了一个实验室，乡下人没什么文化，往往传得神乎其神。

林小租的这房就是这拍脑袋决策的牺牲品，房很大，一楼原本是计划当店面的，但是因为这边几乎还没人住，店面也就谈不上了，整条街黑黢黢的，不远传来一阵哭闹声，一听就是有男人打老婆了。

关键是这事没外人搀和了，咱们不是安全多了吗？要知咱们算计的那小好歹是个警察，随便找个人还真糊不过去。”

唐还有些犹豫“不过，阿武啊，你说你舅妈人老珠黄的，都可以当那混球的妈了，听说那混球在省城读的大学，很臭的。要是那混球界，不上怎么办？”阿武立即说：“这事呀，我想过啦，你看这是什么？”

唐把瓶收好，因为酗酒而多年不举的他心里另有想法：如果这药真的好用，自己可以把剩下都用了，到时候就可以像年轻时那样喂饱老婆了，凌晨两多，林小脚步歪斜地从酒吧来。

林小觉到那女人在黑暗中瑟瑟发抖，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等那男人的声音消失了好久，林小问：“可以开灯了吧？”

“小弟，求你了！”住林小的那只手很，黑暗中还传来女人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林小心想，我不是碰到狐狸了吧，这时，门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说的话不堪耳。

林小连忙把目光下移，不敢在女人的爆上停留太久，不过，这并没有让他解放，因为一对凝脂般的大很快映他的帘。林小从青期起就喜大长而丰的女人，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拥有这样一双。

“哎呀，舅舅…”阿武慌了，唐打断外甥“为这破事把你舅妈都搭上了，你还叽歪什么？”“好吧。”阿武想不到更好的方案。

那女人不好意思地放开林小的手，林小亮了门厅的日光灯，有意外地发现面前的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凌的长发披散，五官生得很致，下尖尖的，嘴圆地微微张开，睛大大的，怯生生地垂着长长的睫。

林小摇摇，掏钥匙，手指有不灵活，试了几次都没把钥匙铁门的锁。好不容易打开门，斜刺里突然冲来一个人影，叫：“小弟，救我！”

叫了一辆租车，到了自己住的那条街。这房在所谓新城区，其实就是很偏的地方。县城里往往如此，明明是准备开发县城西面的，换了一届领导，上开放东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