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多,连偷人家老婆也要先念诗、对对儿,这般罗里八嗦…灵儿,我瞧这家伙有些假正经,进屋以后,只怕不会老实。”
赵灵儿笑吟吟地看着李逍遥,虽是抿嘴不语,却掩不住眼里无尽的春色。李逍遥笑骂道:“呸,瞧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我的老婆?十足便是个怀春小寡妇。”
翻身坐起,斜起了眼道:“嗯,我来猜猜看…这家伙进屋以后,定要先装模做样念几句诗,什么春潮带雨、野渡无人之类,总之没有好话。
可是不出一泡尿的工夫,便会原形毕露,忍不住拉你的手,在你身上挨挨蹭蹭,大占便宜,是也不是?…嗯,是了,他多半会说:赵姑娘,昨晚咱们赏月品箫,小生意犹未尽,你再来吹上一曲,好不好?那时你装样装得久了,多半也按捺不住,一定顺水推舟道:行倒是行,不过你这支箫不大趁手,人家趴着又好累的,咱们还是上床去慢慢地吹、细细地品,你意下如何?…啊,啊哟…”
他尖着嗓子学赵灵儿说话,当真是惟妙惟肖,却不防赵灵儿听他满口胡言,又好气又好笑,在他大腿上重重扭了一把,痛得大叫起来。赵灵儿道:“你这人最爱乱讲话。刘公子是老实人,进门以后,我们…我们一直坐着喝茶…”
李逍遥一面揉着腿,一面恨恨地道:“老实?不见得罢。这家伙尝过甜头的,又怎会喝喝茶、说说话便算?”赵灵儿向他扮了个鬼脸,道:“茶是喝了的,话也说了一会儿,可是他坐了又坐,总不肯走…”
李逍遥心道:“我就晓得这小子不肯走,那还用说?”望着赵灵儿不做声,静候下文。赵灵儿道:“你…你看我做什么?这房子是刘公子赁下的,难道我还好赶人家出去?”
李逍遥道:“不好赶他出去,所以只好请他上床,招待一番喽?”赵灵儿脸一红,道:“他…他好好地坐了一阵,突然一下跪在我面前,求我…求我…”
期期艾艾地说不下去了。李逍遥大是动兴,伸手攀住她肩头,问道:“咦,这小子跪下来做什么?嘻嘻,总不见得要拜你为师,学武功罢?”赵灵儿“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人真是,他怎会拜…拜我为师?他…他是要我再替他射精…”李逍遥看见她眉眼间洋溢的春色,不禁血往上涌,颤声道:“这…这就是了,我晓得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灵儿,你…你…”赵灵儿晓得他意思,怯声道:“逍遥哥,你先前教人家逗弄他玩,人家也觉得他这人有趣,自然也就没再拒绝…怎么,你怪我了?”李逍遥两眼放光,连声道:“那怎么会…那怎么会?好灵儿,你们后来怎样?你快细细地说上一说。”
赵灵儿啐了他一口,羞道:“人家同他…同他…你又问来干吗?你想知道,便自己去猜罢,我偏不说给你听。”李逍遥吞了口口水,道:“猜是一定要猜的,不过也要你讲。这种事情,就是要你自己讲出来,才有意思。”
眼前随即现出赵灵儿光着身子,同刘晋元纠缠在一处的样子,阴茎登时跳了几跳,涨得微微发痛。赵灵儿侧头看了他一眼,道:“哼,对你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你这人最坏,听完多半要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