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又踹了他一脚，说：“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考虑，我们烟。五分钟之后想不好，现在就剁个零件充数！”说完，我们几个走去，一人了一烟。我弱弱问了一句：“那哥们本息一共欠了多少钱？”“十五万吧。”大哥了一烟说。

顾鸿钧愣了：“我现在真没有钱，也没有能抵的东西，几位哥看看，给我一个礼拜时间，让我筹钱，先把利息上。剩下的，好说，好说…”

我大哥是赤峰人，算是蒙族人，不过也不会说蒙语，叫的也是汉名。姓张，单字一个辉。我能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

大哥看见我的反应：“害怕了？呵呵，其实也不算卖，就是她当个，咱们洗浴中心老板一成，然后这女人一年白，挣得钱都抵债。”

因为大哥长得满脸横，颇有吓人，威胁起人来十分有用，几乎没有几个女的不会就范的。

我当时已经有两个礼拜没碰女人了，难免兴奋了一下：“真的假的？”旁边一起活的娄贵搭茬了：“大哥啥时候哄过咱，每次都妥得很。”

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没什么关系啊！”大哥刚说完别扇，此刻却毫不犹豫就是两个大耳瓜：“你他妈哄谁呢，没有关系你怎么知我们跟你说得是谁。跟你直说了，你女人让我们一个人睡一次，睡一次宽限你一天。我们四个人算你四天，够划算了吧？”顾鸿钧被扇傻了，一时没有话说。

看他们一脸兴奋的样，我不禁也幻想起，这次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个顾鸿钧真是个孬，看着大大的，可一看我们来，就吓得了。他跪在地上，连声说没钱，求宽限几天。

这个人叫顾鸿钧，不到二十岁，不过居然就欠了十万的债。去追债的那天，我问大哥：“你说他能还得起么？”“没事，还不起就拿东西抵债呗。”“拿什么抵债啊，他有个。”

经济发展最快的时候，赌博的人特别多，最终了债的活儿。

但是如果看到这个姑娘走在路上，我会站住，然后原地起。可能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觉得她那么好看，但至少对我来说，她真是千里挑一，不，万里挑一的女。

大哥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这个傻叉，他有个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了，而且这回准备让你们也尝尝。跟以前可不一样啊，这个女的是个妹，也就十七八岁吧。”

田冲撇了撇嘴：“他妈的他还得上么？”“还不上就把他女人卖了。”大哥一挑眉，说。我愣了一下，我不知我们还敢贩卖人的事儿，觉这是杀的生意啊。

大哥摆摆手：“别扇了，扇了更想不起来了，这样，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有个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顾鸿钧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顿时急了：“几位哥，那个…那个不是我媳妇。

我大哥回看着我们几个，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后就蹲下，揪着他的发问：“我们宽限都是有条件的，要么你付个利息，要么拿东西抵一下。你有啥？”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我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个妞。说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来，打个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会慨：“哇，范冰冰！”

不过这些耍赌的女人大分都是些中年妇女，除了像大哥这样不挑的愿意凌辱一下，我们几个倒也兴趣不大。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们到了一个本地的打工仔。

当时这个活儿刚兴起来，那个地方有油气资源，人们手里都有钱。有些不长的败家玩意儿，就沾了赌，一时间，地下赌场林立，到都是耍赌的人。我们这几个人，能打能耗，这个正好，来钱又快，一时间跟着我大哥，挣了不少钱。

他瑟瑟发抖，脸苍白，显然脑都短路了，没听懂大哥的意思。娄贵早不耐烦了，扇了他一下说：“没听懂啊，就要现在给。给多少也是要现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娄贵笑了笑，对我说：“小金你不懂了吧，这个不算贩卖人。手续齐全，有合同，她没地儿告去。

不对，应该说能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全是靠了他。因为他本就是，特别。他的禅就是：“我，这个妞正，老要。”因为耍赌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时候他就会让女人陪他睡一觉，换得他对时间的宽限。

再说了，到时候她卖，自己也是犯罪，哪儿敢去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来，监狱里面找几个人练一练，就再也不敢跑了。”我倒一凉气，想着这生意他妈的都沾着黑，挣两年攒够了钱我可是不了，说话的功夫，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