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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同衾而眠全书终(2/2)

这样嚼!你觉得劲了,却来调戏你亲老娘!”便将摇动,宝玉连搠了去,下下不离牝心,搠刺不宁。妇人颤,伊伊呀呀,忽又叫:“且停一会,吾有些昏。”宝玉正得兴哪里肯停,便狂逞起来。

云雨即罢,薛姨妈叹:“我的憨儿,真知疼着,亲生儿不过如此,不负姨妈疼你一场。”心中却暗定,将宝钗许给宝玉的念,原来,一则偌大的荣国府,家族中儿孙虽多,竟无一个可以继承祖业者。惟有这个宝玉,聪明灵慧,略可望成。

二则原以为宝玉是童,不意胜过风月场中的班!如此活宝,亲尝过的好味,如何肯让于他人!

左右杵捣,恣意,招招用尽,昏昏然不知居何拽失序。突觉妇人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无回息。慌忙尘柄,捧起妇人粉腮,以渡气。

少顷,薛姨妈才醒转来,星眸朦胧,苦带笑,就象梨带雨,叹:“我的儿,不想你这童,倒也有些风月功夫,得我遍,方才险些要了我的命。日后,哪个姑娘家跟了你,岂不捡了个福。”言毕亲了一个嘴儿,酥

宝钗若能嫁于宝玉,岂不是亲上加亲?以宝玉如此好手,日后宝玉与宝钗烛之时,可以想见琴瑟相调、鸾凤和鸣之趣。闺房之乐,可以盼矣!就是婚后小夫妻的闺房功课,倘有差池或偷工减料,也好就近扶持,暗中捎渡一番。

宝玉遂用衔住,来咂去,咂得妇人一阵酸麻。温存多时,里稍觉宽溜。薛姨妈嘴里哼哼嗳哟,:“我儿,且放轻些。”声调呜哑起来。

却说薛姨妈牝田虽沃丰腴,却年久失耕,一时遇宝玉昂大,不免中作疼,了几,觉着堵难受,便叫:“我儿,且慢慢的。”宝玉又用手摸其,姨妈说:“我的心肝小郎君,再与我咂咂才好。”

宝玉一住,吃了一会儿,老着脸:“果然异味,只是淡了些。”言毕,又唧唧添。妇人哪里忍得,叫:“吾的亲亲汉,莫再磨叽,小娘熬不得了。”

旋即,宝玉又一个翻将妇人压于底,双手捂其峰,来回搓。姨娘将儿轻轻上耸,宝玉小心下桩,又了百余回,方才云收雨歇。

宝玉不听,反而放去任情,加些风月手段浅送轻提,直,连连抵,回回杀

说罢又去,尽没脑,千戳百捣,得妇人香汗淋淋,浑,狼藉不堪,在床上。半晌,薛姨妈实难熬得,令宝玉仰卧,以就之,骑跨而坐,一蹲一桩,一起一落。

宝玉抵住牝心,将尖去添姨妈的香,问:“姨妈,我的娘,你可经得住儿么?我显个手段,与姨妈再耍一回。”薛姨妈:“我的亲达达,你只来,莫要顾及我。

宝玉笑:“也罢,待我个和尚撞钟!”尘柄竖起来。青绽结,红赤昂长,磨探脑。把妇人两一分,慢慢中。

宝玉臂肩,把个自家儿狠力送,不可当。宝玉见她如此风情,笑:“今夜便是我与姨妈的房之夜。”

薛家虽家私百万,薛蟠顽劣,不谙世事,实指望不上。宝玉与宝钗二人,男才女貌,金玉良缘,天生一对。日后结成连理,治家理财,终能光宗耀祖。

用手搂住宝玉的脖亲嘴,叫:“好亲爷,快活杀我。”宝玉将抵在妇人前,:“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姨妈之意么?”薛姨妈啐:“该死的东西。

女人天生此,就是令男人消受的。当年与你舅老爷烛,也没这般尽兴。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薛姨妈这番谋远虑,宝玉哪里晓得,只贪得一时乐,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丢了与黛玉的木石前盟。这是后话,下不表。宝玉遂又咬住薛姨妈嘴,将砸一会,柔情缱绻,语温存。

几番云雨,二人早已浑,皆疲力竭,不及拭,侧,共枕同衾而眠。天微明,薛姨妈才醒,这时只听得宝玉中喏喏:“坏了!坏了!”要知端底,以后分解。

醒酒汤,可好滋味?”

【全书完】

下面力不能支,声声哀怜,上面却充耳不闻,狼奔豕突,把个薛姨妈得粉褪蜂黄,残月缺,轻轻叫:“且莫动,我目森然。”宝玉便一一低,作蜻蜓之势,得唧唧有声。

到百十多下,复有松,妇人更生畅乐之意,便不觉疼,只觉着钻心,就有无限情,摆动腰,吁吁地叫:“宝儿,我的心肝,你日得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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