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翻了耿峰一：“扯淡。”而后“走，去洗个澡去。”“去哪？”“希尔斯？清湾？还是海洋之星？金帝太渣了，不想去。”老鬼提了三个建议，否了一个。耿峰想了想，说：“这仨都去够了，去盛世桃源吧，和平大街上那个。那个没去过。”说完，这俩行动派叫个租车就去了盛世桃源。

“一天净瞎猜疑。”丢下这么一句话，耿峰回家了，耿峰到家时候，老鬼正坐在电脑前翻着网页，也不知他在查些什么。

我们把问题落回到实际上来。你懂的，中国这么大，其实就是那么几个人，或者几个家族的。其他的人。

“你说东莞也要扫黄？不可能。”耿峰脑袋摇得像波狼鼓似的“东莞那鳖地方有啥啊？地方经济就靠这玩意撑着呢。那叫地方支产业！

老鬼嗤笑：“那算个狗屎标杆？叫民都能知的，也叫标杆？省省吧，海天盛宴那都够不上标杆。真正的标杆，影响力都是局限在小范围中的，不会让公众知。因为一旦被公众知了，那就是大事了。

无它，温度不够，不来汗。汗蒸半天，也没见汗，耿峰觉得很无趣，埋怨老鬼白钱折腾了，老鬼气得发乐：“你自己的这，还赖我啊？”“妈的，还不如在家那边洗了。”抱怨了几句，耿峰说，这沈的服务业太次，远不如东莞。

什么。等耿峰要门了。

老鬼不耐烦地回应：“别捣，最后这了…”当老鬼说这话的时候，那本笔记最少还剩一多半没翻。又过了三天，老鬼停工了，尽那笔记还没看完，他还是停工了，耿峰忍不住风凉话：“我以为你后半辈都要和这玩意较劲了呢。”

那本里的东西自己也都看过，怎么也没到他那程度。难真的是我境界不够？耿峰沉下的担心，在一个星期后再度泛起了。

这么说吧，能被涵盖在小范围中的人，都是社会中最尖的阶层，无论是官还是商。哦，对了，比如说过去的汤灿，那才能叫行业标杆。”说到这，老鬼下意识地挑了挑眉，坏笑起来。

“你这叫废话。全国能有几个比得了东莞的？天上人间是名大…也就剩个名大了，有用？设备，服务和人家全没。关了就对了。”老鬼评。

这上了规模的洗浴中心，其实本质上区别不大，服务的细微差别，也不影响太多的观。在那温度“健康适宜”的蒸房里，耿峰总觉得不如家附近的小洗浴中心过瘾。

接连几个通宵达旦，老鬼还在继续那看似疯的派，油光泛起的脸上胡拉碴，跟混了丐帮差不离，而平原那本笔记，他只看了不到三分之一。不疯，不成活？这也有疯得厉害吧？

她忽问“是哥们儿啊，还是们儿啊？”耿峰一愣，上返回，拦腰抓住叶秋华，不顾叶秋华笑闹着说别闹，抬手就在她纤巧的上打了两掌。

“我说，差不多行了，歇歇。那玩意就在那，你晚看一会，它也飞不了，就算那玩意好看，也别玩命不是。”耿峰劝老鬼。

你让他们砍自家梁？怎么想的呢。”老鬼笑了笑，：“这个事咱不妨换个角度看。你先别它是什么行业，我只问你一个。这个事能不能有经济效应？有吧？

“也不能那么说，怎么着也叫行业的标杆。象征意义居多，没了它，行业内不就等于倒了一杆大旗？”

旁人看来，这完全是神经病先兆。耿峰起先也有些担心，尝试着和老鬼说几句话，老鬼虽然应付得冷淡，但是却没有神智失常的征兆。看没什么大事，耿峰也就随他去了。

耿峰问他吃了没有，老鬼说吃过了，耿峰也就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在电脑上查完东西，老鬼又翻开平原的笔记，看一阵笔记，又去电脑前查东西，间或会空闲，坐在那像老僧定一般冥想，如此往复几个来回，没有半停息的意思。

凡是能成经济来源的事，咱们都可以把它看资源。涉及资源，就存在一个占有和分的问题。这个分，就是政治。或者说，对资源的最终支权，就是政治。好了。

笑中的意味不言自明。说完，隔了一会，老鬼又：“其实东莞也就那么回事。你刚去，第一次见ISO，可能会震惊一下。等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都是一个格式的东西，见多了都烦。你别看东莞现在闹，保不齐啥时候就给他们去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