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晚上睡觉时候能见到，白天基本不见人影，想到这货，耿峰心里又是五味杂陈。活着的人嘴里，就不可能有秘密，随着日的推移，乔永为婚变的一些细节，大致地了耿峰的耳。

“…”“那个破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辈能上去走一走不？资源？那上面产的石油是你的，还是矿产是你的？要是真采油来，你不用钱买？醒醒，成么？”

避嫌，避嫌，避他的嫌！他要有耿彦波那魄力，早特么上去成国务委员了，还至于被边缘化？有能耐，学学人家仇和！那才是真本事。光把能耐用到收拾我上，算？”一边说，老鬼一边挥舞着拿烟的手，在地上踱着圈。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自此，乔永为应该飞黄腾达，然而四五年来，他除了比过去更行踪诡异之外，看不有什么变化。如果要说有变化，那就是沉的脸比以前更多。有人说他故作低调，装而已，可耿峰却不那么看。

一直没说话的耿峰，只一句，就打断了乔永为的咆哮：“如果人家真的国务委员了，你觉得他女儿还能嫁给你？”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注定淹死的，必将灭。注定摔死的，必将坠落。往最好了想，也不过是苟延残了却余生，有个意思！”

是他野心太大，要得太多，导致的不满足，还是其它原因？耿峰不得而知。有句话说得好，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可与人者不足二三。乔永为的这“二三”里面，就有他岳父…喔不，前岳父一份。

耿峰觉得老鬼这件事上，得并不理。当他说意见时，老鬼忽然歇斯底里起来，认识二十来年，耿峰还是一次见到他这般模样。“你不会也庸俗到认为，我娶了她等于少奋斗二十年吧？”说这话时，乔永为脸上挂满讥诮。

更憋气的是，吵完这架，晚上的炮没地方打了，林悦去锦州上学了，总不能把她找回来吧？乔老鬼这些天神鬼没。

说起前岳父来，老鬼怒气冲天，那火是也不住。“胆比耗还小，有用？你告诉我，有用！

这帮王八犊害怕，是因为我的炮弹钱没变炮弹，变茅台了！”因为这件事，气得耿峰抬就走，本来约好在叶秋华家过夜，就这么黄了，没了下文。冷静下来时，耿峰觉得啼笑皆非，觉得这架吵得简直疼。

的国是什么吗？你的国是工商税务，是行政执法，是警察，是你能接到的一切政府衙门，能从你手里喀嚓走钱的政府衙门！”

虽说乔永为不是那得势就翘尾的人，却也没低调到锦衣夜行的地步。若是过得不错，肯定不会对二十几年的好朋友守如瓶。能让他沉默的只有一可能，那就是并不如意。

什么都不敢，级别再有个用！什么事都说谨慎，谨慎。谨慎他妈个儿啊！我特么自己事，告诉我都停了，我自己跑的关系，跟他关系没有，也让我断了…这不让那不让。

乔老鬼愣了愣，几次抬了拿烟的手，却说不下去了，转而无奈地笑了，平静下来后，他说：“其实订婚前，我本不知她爸是那个级别的官员。”

提起这个，耿峰气就不打一来：“我特么买一辆日本车的各税，加上过路费，算一算都特么够造一百发炮弹了！鬼一台车能挣的比这税还多？我怎么就那么不信！一百发对一发，有可怕的！

“…”不耿峰怎么说，叶秋华态度定得就像信了邪教一般，认准了一个死理：不支持保钓，就是不国，不国就是汉。附带着的条件，就是要抵制日货。至于理由，则首推网上那个“炮弹”说…买一辆鬼车，他们就能造一发炮弹。

“他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从山西来就是他的原罪！再谨慎能怎么着，是能逃过历史宿命还是能逃政治规律？一朝天一朝臣，注定就是要大清洗，谁也逃不这个圈。

纷纷说他不地，攀了枝也不早说一声，此外，一心中暗暗嫉妒者，私下里讨论，要是知曲桂林有那等背景，自己就先下手了，全然不曲家姑娘能不能看上他。后炮，总都是一个打得比一个响。

老鬼这个说法，源自他刚结婚时候，一个朋友的戏言。虽是戏言，却也并非无的放矢。因为乔老鬼的岳父是副级官。过去的说法，这个叫从二品朝廷大员。没结婚前，老鬼一风没放来，等到他婚礼上，这个事情才得以揭秘。其时，他的狐朋狗友们羡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