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古尼垭的寓所，我们见面了，古尼垭似乎早忘了莫斯科的一切，亲地拥抱我，我似乎还不能上状态。古尼垭笑嘻嘻地说：“上次在莫斯科你可别怪我你走时我不去看你，其实我真的很想去。”我坦然一笑：“那为什么没去？”古尼垭坐下。

卧室，收拾完她东西，恨恨地瞪了我一，与古尼垭离开了房间。象一阵风全走了，房间一时显得分外安静。我们的争吵艾玛早听见了。

但谁也没说来看我，这在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叶卡捷琳娜脆就不接我电话，对我而言，反正我已经表示歉意并主动联系了，不与我来往我也不勉。

珍惜已有的吧，我心里叹息。友善地对古尼垭笑笑，。以后回莫斯科，叶卡捷琳娜确实与扎耶夫同居了，但过了半年不知为何又分手了，大概又过了一年，我们偶尔又消除前嫌相好了，由于是说古尼垭和安娜，叶卡捷琳娜在这里就不多说了。

“算了吧。”我摇说“大家都在火上，现在跟谁打电话都是没好话。”“幸亏最近你总忙着生意上的事，否则还要找多少事，你就不能好好休息玩玩？”“埃米，你清楚的，与她们往不是我主动的，叶卡捷琳娜你更清楚了，没在一起时天天缠着我，象一只乖巧的小绵羊，跟我好了，越来越任。”

我张想说话，古尼垭摊摊手，打断我继续说：“我知你要问我到底你和安娜谁更重要，当然是你，可毕竟她现在也是我朋友，而且我生气着呢，不过事后一想，也不能怪你，守着叶卡捷琳娜这样一个漂亮的人，让你不动心比登天还难，何况那个小妖缠绵主动一，可我和安娜真的非常遗憾和难受。”

我见过扎耶夫先生的，是电视台的知名主持人，英俊潇洒。见我不声，古尼垭走过来搂住我，轻声说：“你也不用太在意，也许只是陪着一切参加一个宴会而已。”“不用你解释，我有心里准备。”我笑笑，觉得古尼垭似乎开始善解人意了。

“那是她自己还不懂得之，可她现在懂了，觉醒了，你能说一个女人希望你专心她错了？”“那是我的错了？”

“安娜怎样？”古尼垭笑笑，说：“还怎样？开始想约会过去的朋友往，可发现很难忘记我们一起的日，我们常见面，她很悲伤，觉得一生真的让你给毁了。”

不过说实话，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眷念叶卡捷琳娜。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在纽约，艾玛告诉我，说古尼垭回纽约了，约我见面。艾玛的话勾起了我想忘掉的莫斯科的一切，但内心还是希望见古尼垭。

“你要听实话吗？”我看着艾玛。“过去她只是把你当大哥，当然不会对你要求太多，而且那时她太小，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可现在她长大了，而且她把对你的崇拜加上了情，她当然希望你对她忠贞如一。”“可她原来就知我与古尼垭和安娜相好的。”

“你能说不是？”艾玛盯着我“她知什么？你使她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到目前为止她只接过你这一个男人，你就是她生活的主要内容。叶卡捷琳娜小有什么错？”我当然也知艾玛说得是对的。

看着我，微微一笑，说：“一方面我也确实生气，既生你的气，也生叶卡捷琳娜小的气，另一方面，安娜事先叮嘱我，绝对要我与她一致，不能私下约会你。我答应过，只好遵守。”

她看见叶卡捷琳娜冲房间她就来了，见安娜和古尼垭都走了，她默默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我对艾玛苦笑一下，摇摇，我自己也不知什么意思。沉默了一会儿，艾玛小声问我：“给叶卡捷琳娜打个电话？”

其实我是很在意叶卡捷琳娜的，心里觉得有些隐隐作痛。古尼垭嘻嘻一笑，似乎也不想继续谈这些，她亲吻我一下，说：“我在纽约呆一周，上得陪华尔街的华夫先生和劳先生回莫斯科，你要答应尽量陪陪我。”

她们三人谁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或主动联络。离开俄罗斯前，分别与安娜、古尼垭通话，她们礼貌地向我别。

但有些接受不了艾玛的气，艾玛叹气：“原谅我的话。既然暂时不约也好，晚上我陪你去散散心？”“好吧。”我也不想多说。

没有安娜、古尼垭和叶卡捷琳娜的日还真是很寂寞的日，好在那段时间我忙于几个商业项目，每天应酬和活动较多，消磨了许多时光。

“有叶卡捷琳娜的消息吗？”古尼垭奇怪地看我笑笑，说：“她不会与我们联系的，不过，有一次，我和安娜在一个宴会上见过她，与扎耶夫先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