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智虽然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既然是康剑飞吩咐的，她也就顺应承下来。老谋拍电影的时候，喜到专业院校和电影厂选演员，姜文却不一样。

由于vcd和盗版的泛滥，票房总量垮了一大截。王硕跟冯小刚也合开了一家电影公司，去年一共产3电影，结果有2没有过审，剩下1票房陪得底朝天。

跟几人聊了一会儿，康剑飞就跟陈红一起招呼其他客人去了，等他们一走，冯小刚就挤眉地说：“看到没有，康先生又泡上一个。陈红新店开张，利总还专门跑来庆贺，妹情，这手段绝了。”

康剑飞不理刘晓庆幽怨地神，拉着陈红的手离开了，让利智和姜文慢慢谈电影的事情。转角来到另一个隔间，王硕、冯小刚、未都和王小波三人正坐一桌闲聊，康剑飞走过去说：“多谢几位赏脸，招呼不周还请海涵。”

但事实刚好相反，两个人撞到一起无比拧。王硕是军队大院，脾气急躁脏话张就来，而王小波知识分家，下乡当过知青，留洋归来在北大和人大都当过老师。

未都和王小波、王硕都是好朋友，他觉得两人文风相似，都有一痞气，所以才将他们拉到一块儿来聊天，结果聊着聊着就差打起来，康剑飞好笑地坐下，问王硕：“你没看过小波的文章吧？”

王小波本来在圈里并不名，但前两年的一趟香港之行，康剑飞的东方版社帮王小波了一文集，在港台都引起了轰动，他这才被国内文坛主所承认。

王硕于却又说话鄙，王小波正好相反，他的视觉非常草，但格调却又无比雅。直的王硕总觉得王小波上一穷酸味，而王小波也觉得王硕太过鲁，两人搁一块儿总是互相看不顺。

王硕睛一瞪，看着就要袖架，冯小刚连忙拉住他说：“行了行了，康先生和陈小今天开张大吉，你们打一架算什么事？”王硕这人虽混。

王硕跟冯小刚现在都穷得啷当响，前者还能靠买版权赚钱，后者就只能老实呆在飞智影视广告公司拍戏了。

是比较熟悉的。他笑着站起来和利智握手：“麻烦利总了。”“好说，好说。”

王硕冷笑：“无非就是一些穷酸文章。”康剑飞说：“先看看他的文章，你们其实是同一人。”王硕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这厮是在王小波死后多年，才翻看王小波文章的，一读之后大呼知己。

王小波似乎跟王硕不对付，自言自语般说：“有些人啊，自己喝不惯的东西就说味不好，自以为是。”

王小波接了句：“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旁人说再多也没用，我看那个陈小过得幸福的。”康剑飞拉着陈红从一隔间走过，里面傅艺伟和陶慧正聊得兴。康剑飞冲傅艺伟轻轻，傅艺伟立即眨着睛，回了他一个微笑。

好在还给康剑飞几分面，他耸了耸肩鼻，怪气地说：“酸，好酸！”如果仅以作品来说事儿，王硕有几作品的风格和思想都跟王小波很相似，理说两人应该能聊到一块儿才是。

王硕颇为豪地说：“这事好说，只要你开价合理，就全拿走。”王小波迟疑了一下也说：“没问题。”今年不止香港电影难，大陆这边同样如此。

康剑飞拉着准备离开的王小波坐下，说：“今天正好碰到两位，我想代表香港东方版社和东方梦工厂，把两位以往作品的文学和影视版权打包买下来。”

未都为人最为圆，连忙笑着接话：“哪里哪里，康先生这个咖啡馆开得好，以后我们又有个谈事情的地方了。”王硕却有话直说：“就是咖啡味不怎么好，还不如去茶馆喝茶。”

他这次准备在报纸上登广告海选。在另一个时空，夏雨的父亲就是在报纸上看到招聘启事，才撺掇儿去报名的，结果夏雨凭此片一气拿下威尼斯、新加坡和金三座影帝奖杯。

未都伸长脖四瞅瞅，说：“背后议论不好吧，当心隔墙有耳。”“有什么不好的，他能我们不能说啊？”

王硕故意抬声量说“要我说啊，这也是大本事，换成你我绝对玩不转。”冯小刚嘿嘿笑：“你们是没和那个陈小接过，傲气清啊，现在被康先生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