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码已关机”的声音。
她关机了?他的心一沉,她在玩我?妈的,真是出鬼了…他象丢了魂一样在当地打转,猜测,最后生气了,在心里大叫:你这个小妖精,怎么现在还不来啊?
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害得我好苦啊,我可记着你这笔帐!到十点半没有消息,他想回去了。再等等,可他还是不死心,不停地劝自己再等等。快十一点时,他才不得不懊丧地穿上衣服,准备回家。
“笃笃。”这时,门上却响起了敲门声。他一下子激动起来,心里狂呼:我的小妖精来了。快步扑出去开门,差点喊出声来:你终于来啦。可他快到门边时,还是习惯性地说:“谁呀?”
门外没有回答。他打开门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啊?是你?”“没想到吧?”妻铁青着脸,呼呼喘着粗气,推开门,扑进去先看床上。
没人。就又走到关着门的卫生间里看,也没人。她才走到他面前,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责问“你不是说,在办公室里吗?怎么在宾馆里?”吴祖文目瞪口呆。
他惊愕得背上冒气,脚底发凉,头顶发麻,但他毕竟是个久经沙场、临危不惧的惯偷,只呆了一瞬间,就急中生智,说谎道:“省里的金厅长,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开个房间,他今晚要赶来住,明天一早,就去下面检查德育教育情况,我就来给他开了。”
“哦?是这样。”妻的心一跳,原来这样。可她还是怀疑地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在卫生间的纸篓里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可疑的物质和异常的迹象,绑紧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她疲乏地一屁股跌坐在床沿上,有些尴尬地说“你说你在办公室,我就想过来,正好跟你一起到张二毛家去一趟。
到了教育局,你却不在,我就问门房老刘,老刘说你开了车朝东走的,我就骑车一路找了过来。”吴祖文心虚地嚷:“我这是在工作,你找我干什么?”
凤这才恼怒地说:“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时间吗?两个多小时啊。”“神经病。我找什么找啊?怕我走丢?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庆幸今晚多亏方雪芹没有来,多亏刚才没叫出声,否则就有戏看了。关键时刻,我吴祖文总是有神助。哈哈,这就叫做福人自有天相哪,是小妖精救了我啊!
再次侥幸脱险的吴祖文,装腔作势地拿出手机给所谓的金厅长打电话:“金厅,我给你开好了,江海宾馆505房。对,钥匙我放在总台上,你只要对她们讲一下我的名字,就行了。好,好,那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