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通过这个星期的考察，我也觉得你是正教导主任的最佳人选，也应该顺利扶正，所以我想招你谈一谈。”他说话的时候，目光盯着小薇的睛。小薇闪开，他又往下盯她耸的脯。

这段时间，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也不能叫冷淡，对吧？只能说是不卑不亢。我认为，我们只有这样下去，才能呆得长久，才能对大家都有好。”

这几个字，心加快了，脸烧得红的，更加楚楚动人：“这，这倒是没什么的，只要两个人…”吴祖文忽地从椅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笑咪咪地看着他，象说悄悄说一样地说：“小薇，你真的好。我，我喜你。”

小薇这才发觉自己今天话特别多，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吴校长，我这样说来说去，目的就是希望你能理解我。

她太想扶正了，却又怕他说什么换条件来。她最怕他嘴里吐象严总那样令人不堪而又无法答应的话。她真的好张，好痛苦。

小薇直击他的要害：“理说，这个学期开学初，我就应该顺利扶正了，对不对？徐林祥事，正主任空缺，我是副主任，又没有什么错误，老师的呼声也比较，我理应扶正的。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把我吊在那里呢？”

小薇只得垂下，掩饰着心的张和慌。是的，她的心怦怦直。办公室里寂静无声，她听得自己的心在急，动嗒动嗒，声音很响。

吴祖文说：“是的，我报归报，但最后能不能顺利批下来，我就作不了主了。”小薇说：“这个关系我是知的。只要你报上去，批不批，就不是你的事情了。呃，我认为，陆红梅老师最适合。

小薇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往一旁闪

吴祖文盯了她一会，突然以轻松的气说：“你觉得学校里，哪个老师最适合提副教导主任？当你的助手。”

谈话，啊？主任，你真的好厉害，让人刮目相看啊。”

“这个嘛。”吴祖文斟酌着字句说“我作为校长，也只有建议权，推荐权，申报权，我的意思你懂吗？

她一是为人正直善良，工作认真努力，业务平也不错，二是也是女同志，跟我的关系也不错，我们搭档，会更加默契一些。”吴祖文昧地笑了：“教务都是女的，恐怕不太好吧？你好象对我们男人有偏见？啊？”

这一阵她心里憋屈得厉害，终于找到了一个诉说的机会，才一下说了这么多话。说了以后，小薇心觉得舒服多了。吴祖文耐心地听到这里，才压低声，切正题说：“你就，真的不想当这个教导主任？”

小薇的脸烧了起来：“不是说有偏见。这是很正常的，你们校长室里不也是两个男人吗？”“这是暂时的。”吴祖文忽然昧地压低声说“以后，你当了副校长，我们一男一女，不就坐在一个办公室里了？”小薇听到“你当了副校长”

小薇心里一阵激动，这话不就是说她能扶正了吗？她抬起，激地盯了吴祖文一：“谢谢你，吴校长，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满足了。即使最后当不成，我也激你。”

我为什么就那么难？难就因为我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吗？这有权的人怎么都这样呢？都要用权来跟你换，唉，实在是太让人想不通了。

小薇听他主动挑破这个话题，就有些迫切地说：“想啊，吴校长，真的，我很想当这个正主任，甚至还想当副校长，可是行吗？你们有什么要求？”吴祖文心领神会地笑了：“主任，你也是一个痛快直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