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没往下说，因为她觉得那个话题扯得太远了。“哎…我们、我，路是自己选的，如果我明天死了，我会记住今天…”

志扬忍不住还是多说了一句。嘉嘉说：“我知…但是终归，她是我妈妈，看着她现在这样…”说着，忍不住又吧嗒、吧嗒掉开了泪。

娜娜双手有些颤抖的，将一段段秽到了极的录像着看了些，她惊讶、忿怒，仿佛从来都没有认识段璧这个人一样。

正因为如此，原本只打算冷旁观的志扬，忍不住劝女儿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也不是神，能帮的就帮，帮不上忙的…”

志扬搂着嘉嘉安了半天，嘉嘉心情才略微的平复下来：“我去楼上陪会儿吧，我担心妈现在的神状况，万一她会什么傻事…？”

娜娜更是只觉羞得无地自容，趴到沙发上呜哭了起来。张琦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好了，囡囡不哭…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好吗？”娜娜在张琦怀里泣：“丢死人了…我不是…其实当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生不生我气？”

嘉嘉没有多劝她，心里担忧眉锁的帮她洗完澡，把她送回主卧休息。孟若馨洗完澡觉得放松了许多，神不再那么度张，在床上很快熟睡过去。等孟若馨熟睡，嘉嘉和娜娜才轻轻来掩上门，张琦才把当晚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在她的记忆当中，段璧是一个开朗、正直，又有责任心和心的大哥哥，为什么几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堕落至斯？

张琦摸了摸鼻说：“说不介意，你也不会信吧，肯定是有些不啦，但是，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再说…那时候我还没追到你，所以想想也就不那么气了。”

志扬心里还是觉得嘉嘉为孟若馨担心不值得，但是他知嘉嘉就是这么善良的孩，纯洁的如同童话中的公主一般，总是希望每个人都活得健康快乐。

“别胡说，人家就姓这个姓，谈生意的客，不挣钱怎么办？谁养你们？”志扬有些不兴，坐在椅上说了柔然一句。“那我也去，给你当秘书。”柔然搂着志扬的手臂，晃着说。

“知啦，我是那么没有力劲儿的人吗？”柔然满答应。志扬担心娜娜心情不好，让张琦在家待命多陪陪娜娜待会儿，张琦答应。很快的，家里就剩下了张琦和娜娜。娜娜心里如麻，她本不想看这些令人尴尬的视频，但是最后一段里，她听见了段璧说的那句：“老真后悔当年没把你家小货办了。”和那句：“你小女儿脱光了求我她。”

志扬了个噤声的动作，一边对电话那说：“好的，钰小，我们三在艾一楼大堂见。”然后挂断了电话。“什么？去约会啊？还钰小，这名风尘气真重。”柔然语气里醋味儿能淹死一大象。

嘉嘉叹了气，自己躲到厨房去偷着掉泪。志扬走过来，坐在了她旁劝：“好了，别哭了…事情会好起来的，也别太担心了，总会好起来的。”

嘉嘉忍不住泪刷的了下来，忍不住抱住了妈妈。娜娜一呆，她对其中的内情一都不知晓，至此才听妈妈亲承认毒，她没想到段璧这么混账，居然毒打妈妈，又唆使她染上毒瘾。

娜娜一僵，脸上有些羞红之：“但是好糗…总之以后不许再提这事儿，就是吵架拌嘴，也不许拿这事儿拿我。”“嗯…你不说我还想不到可以这样，以后表现好。”张琦忍不住捉她。“讨厌…你敢！”

她也搂住了妈妈和，母女三人忍不住抱痛哭在了一起。“妈，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当年任…”

药了，他只是为了让我早治好病，你们知我有忧郁症的。”她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的，有些不利索一般，显然滥用药的结果是她的智力已经受到了损害。

嘉嘉微微一皱眉，说妈妈思维不清晰吧？她人生哲学还贯彻的这么彻底。妹妹受她这想法荼毒最，怎么才能让妹妹的思想不受她的影响，而下一步应该怎么安置妈妈，都是让她到棘手的问题。

“嗯…放心，我心里有数。”嘉嘉，转上楼去了。程志扬电话响了，他找了个单独背静的地方接了电话，柔然尖，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就凑过来问：“什么呢？”

她心里却极为警惕，姓“玉”哪个“玉”？还是直接就是？“好吧，但是说好，不许给我添，不许跟人家没礼貌，听见没？”志扬严肃认真的说。

程志扬心里说了句：不如死了净。但是，他面上没有带来心里的想法，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嗯，去吧，你自己也小心儿。”他还怕孟若馨狂大发，再什么伤害嘉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