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例假也能用棉条吗？好舒服，就像什么都没一样。”“这个是医用的，生理期用的比这个要一些，更好。

惠香跟会宝约在小公寓楼下见了一面，接了东西，会宝还向她打听最近妈妈为什么这么忙，也没来杭州，惠香只好继续搪说公司年底的确太忙，加上霞在家保胎，公司人手不够。

＊＊＊惠香因为跟晨星商服年结的事情，元旦前去杭州差三天，淑娟让她从家里拿一些冬天的衣服给会宝捎过去。

惠香把睡裙放下来，穿了拖鞋下床在房间走了一圈，棉条在内几乎没有任何觉，比捂个护垫舒服多了，走动的时候能到间的那个小铃铛碰到大内侧，发清脆的叮当声，声音不大但很好听。

惠香看他盯着下面又神，凑过来双手搂着亦军的脖，腰带着轻摇了几下，没有睡衣的遮挡，铃声果然更加悦耳动听。“这次听到了吧？先去学习，乖…”“妈，一会儿别忘了过来给我打下课铃哈…”“嗯，好的好的。我上床看会儿手机，你帮我倒拿过来…”亦军把红糖冲好，早上医院给惠香开的止血消炎的药也找来，放在一边。亲了妈妈额一下，就去看书去了。

你要是能适应这，等我给你买生理期用的棉条，下次例假就可以试着用一下。”“这个铃铛也亏你想的来，就在这上面心思最多！”

“别急呀，等一下，还没完，还有最后一步。”亦军说着，拿一个小袋，拆开密封，是个玻璃弹珠大小的银中空圆铃铛，铃铛上面有个环，用镊把棉条留在外面的那线在环上穿过来，系了个结，再用医用剪刀把线剪掉，伸手拨了一下，能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从县里

等我教你怎么用，我上学的时候你可以自己换。我在家就只能我来换。”看亦军在收拾，惠香把手摘掉扔到托盘上，想下地走走，看看能不能适应这个棉条。

“哎呀，你栓个铃铛嘛啊，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我学习的时候，怕你下地跑，这样我能听见。”

惠香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踮起脚轻轻了两下，铃铛摇一串悦耳的音符。“我现在就两件事最重要，一个是学习，一个是你。赶上床，别蹦了。”

“挂着这个铃铛，我怎么穿内…”“地我开到最大了，在床上躺着怎么会冷，下床活动的话，可以穿个无的厚袜。内这几天肯定都要没收的，捂着反而更容易染。好啦，你下地试试看。”

看会宝将信将疑的样，惠香安了几句，又说亦军元旦要来杭州找他玩半天，这才算是勉哄住。

整个棉条全推来都没什么觉。

本来惠香元旦前可以赶回县里，这已经答应了会宝，就发微信给亦军让他元旦放假来杭州一趟，然后跟两人一起回家。亦军正好不想参加元旦学校组织的联会，跟班主任提前请了假，元旦一早就去长途车站搭了士启程上路了。

“这个小绳是取棉条时候用的吗？”“对，到时候慢慢拽来。六到八小时换一次，我手上这几盒够你这次恢复用的了。

惠香在地上单脚又蹦了两下，间又是银铃轻响。“听见打铃了吗？上课啦，你赶去学习！嘻嘻…”“我怎么好像没听见上课铃？”亦军伸手掀起妈妈的睡裙前摆，银铃在白皙的间晃着，可能是因为比较宽，而大肌又实的原因，双并拢的时候，和的夹角有个隙，小银铃铛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