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瘾。”加大力量,叶秋长两只巴掌轮番上阵,嫩肉在指掌间颤动,像风中的大狼。
“这才好啊,这才有味道。”施咏春回过头来,眉眼风骚,还有赞许之意。既然她不怕疼,喜欢这个调调,叶秋长再无顾忌,放手去打,下手的狠劲儿,比刚才重多了,肉狼更剧烈地翻腾着,起伏着,片刻不休。
本来就变浅红的屁股,现在充满了指印,深红深红的,触目惊心。换个女人都受不了,而施咏春却不同,回头笑道:“打得好,爽透了,打得姐姐要飘起来了。”
脸上、眼中都是舒爽和美感,屁股扭得更凶,嘴里吼叫着。“啊,美死我了,狼死我了。”伊伊呀呀地叫,叫得痛彻心扉,淫狼之极,叫着叫着,竟喷出一股水来。高潮了!这还不甘休,让男人继续干。叶秋长便连插连打,让屁股在暴力中开花,竟打得施咏春高潮迭起,淫荡多姿。
当二人将要结束时,施咏春又让男人趴在身上干。施咏春妩媚艳笑“掐我脖子。”叶秋长照做,掐得施咏春直咳嗽,可脸上充满了销魂之美,两条大腿缠住男人腰不放。
当精液再次注入时,施咏春把男人缠得死死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小弟,你真强,姐服你了。”叶秋长笑了,满意地趴在女人身上。按照常理,二人一定相拥而眠,好得如蜜里调油。
不想,发泄了欲火之后,施咏春就如恶梦初醒,笑容僵在脸上,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从包里掏出纸来,简单地擦了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瞪着叶秋长,起身离开,临走时,还对他咬牙切齿。
叶秋长看得清楚,施咏春的眼中满含泪水,拎包跑出去时,她脚步蹒跚,没有回一下头。叶秋长暗叫不妙,这女人刚才还欲求不满,乐得要死要活的,转眼之间便翻脸了,估计是药效过了,而从这反应看来,后头可不乐观。
本想多休息一会儿,养养精神再走,却听到楼下传来警笛车,一声声刺耳,彰显著威严。叶秋长听到这声音,悚然一惊,连忙穿戴好,快步出房。出包房时,只见各房里的人也都在往外跑,你追我赶的,生怕慢了。
楼下正有警察向老板问话,大厅里站着不少人,好些是服务员,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了。叶秋长凝神观察,见不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心中一宽,连趁乱溜走了。
从路上到病房住所,他反覆琢磨今晚之事,想到施咏春的反应,想到周围包房的淫乱,想到人人变形,人人发狂,越发觉得不对。
除非是中毒了,大家才会这样。坐在自己的病房里,叶秋长冥思苦想,想解开其中的疙瘩,可越想头越大,越想越糊涂。凭直觉,认为自己的那位古怪床伴脱不了干系。自己应该去问个明白。只是这时候,不知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