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多了一张纸,巴掌大吧。打开是一张漫画:空中飞着两只鸽子,神采奕奕,不知飞向何方。地上躺着一只羊,闭了眼睛,可能睡了或死了。
这是用黑笔勾勒的,不多的一些线条,虽然粗糙些,但画得传神、生动,耐人寻味。除了画,没有一个字,也没有日期,更没有署名。
但叶秋长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是谁画的,谁放这儿的。这女人不但喜欢改造人脸,搞些古怪的发明,整人,整药,有时候还喜欢玩点小游戏,搞点小情趣。
她送的这副画是什么意思,想跟我说什么。有话直说嘛,或者写在纸上也好,偏偏弄这么一手。
按她的话说,她觉得好玩。叶秋长反复看这张画几百遍,趴着想,坐着想,移动着想,想得脑袋要爆炸了,也没明白她究竟想告诉自己什么。
鸽子天上飞,小羊地上睡。你们成双对,小羊没人陪。这是叶秋长最后得到的结论,认为这个女人孤独了,想找男人耍耍。***
晚上八点多钟,在一个高档病房里,棚上的几盏大灯都亮着,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光辉夺目的。按说,病房里应该是肃静的,可是不,这里一点不静,闹腾得正欢。
在一张原本应该病人休息的大床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正纠缠不休,风急雨骤。女的上半身平躺,双臂如藤,勾着男人的脖子。俏脸如火,媚眼如丝,红唇张合着,频频呼叫着。
两只高耸的大奶子,大白兔似的跳动着,乳肉上汗光闪闪的。两条大白腿高举着,时分时合,时屈时直,跟着鏖战的节奏变化着。
男的趴在女人身上,大气磅礡地作着活塞运动。那根青筋突起的大棒子虽战斗一个多小时了,仍是精神抖擞,不显败象。他身上的肌肉正随着他的动作或紧或松,或鼓或缩。古铜色的背上也有了汗珠子,正无声地滑下。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叶秋长跟冷千姗了。不同的是,今晚的叶秋长恢复了本来面目,清秀、帅气、阳光。冷千姗说,今晚她要被帅哥干,干到死才行。
“小坏蛋,你越来越棒了,越来越叫人满意了。啊,你真是姐的心肝宝贝儿。”冷千姗叫得肆无忌惮,声震门窗。
“姐,你叫得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吗?”“怕什么啊。姐姐就是这样的人,不怕别人指指点点。再说了,这房间是隔音的。”
“我就喜欢姐这样的妙人。功夫又好,又有本事儿。”冷千姗亲他一下嘴,媚笑道:“你也不差啊,长得好,功夫更好,哪个女人不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