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晚上的贵客。龙霜作别了友人就一直在茶楼坐到日薄西山,这无名小镇除了四周景色还算秀丽也无其他风物,若不是还惦着白天看到的那个尤物他早就千里纵马回京去了。
对,就是尤物,龙公子眼光毒辣,早看出这个貌不惊人的倌儿皮相下那副销魂的身骨。在京城龙霜性好男色也算是花名在外,一手凌虐倌儿的手段更是出神入化。
然这位家中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三个文武双全的哥哥,再加上刚登基不久的皇帝表兄,京城虽大,龙家四少也是可以横着走的。
却说这龙四少胸无大志,纨绔一个,好在家里不指望他光宗耀祖,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乱子,即便是不小心弄死几个玩意儿也无伤大雅,自会有人出面替他收场。
林礼刚进门,龙霜便发现了他,细细打量,只见他双颊微红,眸中带着水汽隐有些焦躁不安,再观他步态略有些奇怪,恐怕内里藏着什么惊喜。
龙霜兴致颇高,寻思着今晚上怎么折腾这个有趣的小家伙。可叹林礼到现在还想着一会儿如何脱身卸去身子里那硌人的东西,还不知道今晚一场暴风雨般的性事已然无法逃脱。
林礼走到跟前,对龙霜揖了揖,弯腰的瞬间体内的硬物滑动,险些要落出体外,吓得林礼赶忙夹住,身体僵直不敢动弹。
“双儿…见过这位爷,让爷久候是双儿的不是,还请爷海涵。”听到这与自己重音的花名,龙四少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明知道白天友人给自己下了个套,不想竟是等在这儿。曾经在京里一个小孩儿便是因为那同音的名讳被折腾掉大半条命,也不知道后来能不能熬过去。
眼下这个虽也是同样的境况,却不知是因为友人的叮嘱还是如今心境开阔,龙霜心中竟是玩儿心打过暴虐之情,用折扇挑起林礼的下颌诡异地勾了勾唇角。
“不错,就是他,给本少爷准备个大点的屋子,记得东西齐全些,办得好少爷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散碎银子。”龙霜扬臂将林礼揽入怀中,坐回圈椅,林礼则只能半边屁股虚坐在他腿上。
林礼屁股在龙霜腿上一撞,那本来已经露出了把柄的假阳巨又被重新顶回林礼的后庭之中,他银牙紧咬,怕呻吟从口中泻出让在场诸人看出端倪。
龙霜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手端着酒杯示意林礼斟酒,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来回轻抚。大堂有二层,楼梯如燕翅自两侧而上,中间宽阔的平台上,轻纱帷幔后有一人正在抚琴,隔着帷幔林礼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
堂上客人不多,或许是时辰尚早,大家还都是衣冠楚楚,饮酒听琴,陪酒的倌儿们衣着打扮都与林礼不完全相同。
严格来说那些出来待客的都是经过严格调教的雏儿,还未到开苞的年龄先让客人们看个眼熟,像林礼这样半路出家的根本没有上堂的资格。
不过龙霜是贵客,虽然来官妓楼的次数不多但周身雍容的气度也让其他人不敢小觑,被他看重的陌生倌儿也一并受到了其他客人们或明或暗的打量。
许是那些目光扰了龙少的清净,起身示意林礼带他去房里快活。林礼夹着屁股,却不知往何处去,正犹豫着一个陌生的小厮主动上前带路,林礼被龙霜揽着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