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往事如烟

顾镰安抚着一筹不展的柳真真，让她背靠着自己，好让他替她清洗私chu1。

伸入的两指在hua腻的hua径内rou搓着roubi，把两人的tiye一点点勾弄chu来。

真真抓着腰上结实的大掌，仰tou偏脸同顾镰缠吻。他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这样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弥足珍贵，两个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费。

顾镰抱着洗得香penpen，白生生的柳真真，来到与卧室向通的书房，将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从chou屉里取chu了一个木盒。

盒里的东西是柳真真再熟悉不过的了盒内并排放数只白玉似的细长圆柱和一只圆圆的扁药盒，圆柱约莫一指cu，一指半长。

这些是顾家秘制的药膏，女子与人jiaohuan后就要sai至少一整只进私chu1，用来维持那里的jin致，还能消zhong止痛，愈合激烈行为后的ca伤。

顾镰将那凝脂一般的药膏缓缓推入柳真真的小xue里，然后打开那扁药盒，用指腹在膏ti上沾了沾，把玫瑰seru膏轻rou的抹匀在huaxue小口的nenchun内侧，然后把两banhuachunnie了niejin，原本因为huan爱而张开的那chu1一下就被牢牢黏住成了细细的一dao粉线，再也无法打开。

要一直等到ti内的药膏rong化xi收后那mei妙的小嘴才会微微打开等待新一lun喂食。重新躺回床上的两人都有些困倦了，顾镰打开床tou暗盒，取了一只小瓶chu来jiao给柳真真。

“这是老三zuo的药，倘若有一天你把瑶瑶带到太极殿我还糊涂着，一定要赶在我们动瑶瑶前把药给我服下。它能qiang行将我唤醒的。但是记住，只能用一次。”

“然后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会怎么样？”

柳真真握着手心里的药瓶，焦急的问dao，她有太不好的预gan。顾镰无奈，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dao，因为我已经不在了。”大颗的泪珠从mei人粉颊上gun落，柳真真咬着chun却哭意难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宝贝儿，不哭了。”顾镰伸手捧着真真的小脸，cu糙的么指抹着她的泪，可那些温热的水珠越gun越多，他低tou去添她的泪水：“我的心尖儿真是个水zuo的人儿。”顾镰抱住柳真真让她在怀里哽咽chou泣，叹息：“我zuo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

顾家的男儿个个ding天立地，却个个不得善终，我们宁愿倒在刀剑之下也不愿死在女人shen上，我若是能清醒着死去，也了无遗憾了。

丫tou，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tou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艳福。”柳真真nie着小拳tou打他，却因着后面一句话才勉qiang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hua猫。”顾镰chong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那玉桂夫人呢？”柳真真嘟着小嘴拿gen指tou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吗？”

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tou上，自己侧shen半躺着，想哄幼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么知dao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顾镰低tou亲着柳真真的额tou，看着终是哭累了的人儿沈沉睡去。

他就长久的注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yan，因为他不知dao下一次再睁yan时会不会就要yinyang相隔。

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人chu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luan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人的院子，撞见几个guan事正在院内lun番jianyin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随后从他们口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迷jian了玉桂夫人，还将她赏给族人和guan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人。

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神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dao一点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情shen意重，之后就越会荒yin无dao。仿佛被恶鬼俯shen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pei剩下的roushen。

有人抵抗后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zuo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ba剑自刎，也有人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于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人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着秽luan人lun的耻辱，纵使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已是千仓百孔。

他们一辈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会有儿子。若是同辈与妻子以外的女人jiao合就会很快癫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辈却先安无事，因而当最先几辈子孙甚多之时，luanlun盛行无法禁止。

偏偏礼教将女子教导得忠贞圣洁，顾家就有了正院立规，二院调教的祖训，使得嫁入的女子开始接受现实并沈溺在顾氏男人的情yu里。

共妻一事带来的仅有好chu1就是遏制了后代的数量。顾氏每代都有一人jing1通yinyang五行以钻研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