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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若能换成这般快乐的刺激,怎么换她都渴想得很呢!
加上自己既已破了处女身,一些毫无意义的矜持便再无坚持必要,范雪芙美目含泪,飘向一旁屏风,这屏风看似阻隔。
可殿里众人都是高手,眼光何等敏锐,这等情况下跟在他们面前尽情交欢有什么区别?既然这等羞人事都做了,还在其中享受云雨之美,范雪芙只觉自己当真幸福之至,之后这些淫贼,又会以怎样的手段来淫辱玩弄、奸淫享用她娇嫩的肉体呢?
心既已失,抗拒便再无意义,范雪芙轻挺纤腰,稚嫩却努力地迎合起淫贼的动作,一双玉腿更含羞环到淫贼腰后,含蓄地表达出她的渴望。
果如范雪芙所想,他之所以还轻缓动作,只是怕她抵受不了,尔后便少了一个尤物,如今被她这般鼓励,自是大展长材,如脱缰野马般在范雪芙身上尽情驰骋起来,强壮而深刻地下下击溃重点,第一次次冲击都直抵花心,令范雪芙美不可言,不一会儿便心花怒放、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待得淫贼也到了顶点,深深地抵进范雪芙蜜穴之中,火热的淫精狠狠地洗刷着范雪芙初启的娇嫩子宫时,范雪芙已是心神俱醉,美的再不愿醒了。
迷迷糊糊中,范雪芙只觉整个人被抱进了大殿里头,那淫贼大大方方地坐到椅上,显是刚破了个美丽侠女的瓜,还是先前追杀过自己的,心下甚是得意,芳心不由荡漾,他已将自己玩了个彻彻底底,现在该是由自己为他服务的时候了。
“哎…坏蛋…该…该雪芙来…服侍你了…”听着淫贼的指挥,范雪芙含羞从他怀中爬了下来,虽说动作之间股间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在在提醒她才刚从处子变成妇人,那湿黏腻滑的感觉虽甚不舒服,却更令范雪芙春心荡漾,自己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才破瓜便被奸的如此快活,等自己习惯了,又会在淫贼胯下舒爽成什么模样呢?想到那时的自己,范雪芙又羞又喜,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以往绝不会做的淫荡行为,才能告诉他自己是多么快活、多么享受这种云雨之欢。
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虽说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双手捧住自豪的玉峰,夹住淫贼的肉棒上下摩挲。
可很快地范雪芙便上了手,双乳夹着那肉棒按摩滑动,模样淫艳已极,加上那肉棒还是才刚破范雪芙处女身的,上头还沾着红红白白的淫渍,给范雪芙这一夹弄,斑斑淫渍都沾上了范雪芙洁白如玉、嫩若春花的玉乳,已发射过、正渐渐软下的肉棒,竟似又在范雪芙的双乳之间硬挺起来。
感觉胸前肉棒渐渐灼烫挺硬,范雪芙芳心荡漾,虽知自己才刚破身子,又被淫贼采补,实是不堪再行采摘。
可旁边师姐妹们都正在淫威之下婉转哀吟、似苦似乐,尝过滋味的自己又那里愿意独善其身?美目流转间,却见殿上一女子正望向自己,虽仍白衣如玉,是殿里女子衣裳最多的一个。
可看她衣衫不整,还正被男人搂着大肆轻薄,范雪芙自然知道,大师姐白雪筠恐怕也没逃过被男人蹂躏的一劫吧?只不知师姐有没有自己这么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