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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随手拉件纱袍罩着,若隐若现的里头未着一缕,便是流出来也沾不得衣物。
若换了平时这般羞人衣物梅雪香自不可能穿着,但现下的她已尝过情欲滋味,若真在这状况下碰到淫贼要对梅雪香动手,梅雪香真不知道是该力保贞操,还是干脆半推半就地把珍贵的贞操献上,换来那欲仙欲死之美。
慢慢走入浴房,正自沉思的梅雪香娇躯一震,前头卧室传来的,竟是男女交合的淫声狼语,虽说这几日与应红莲一起,极尽欢快之时也难免呻吟呼叫。
可那终是女女之间,梅雪香岂想得到会在此处听到男女交合之声?尤其她心下正自慌乱,对性事的矜持抗拒已落低点,明知前头卧室里正发生的,必是令人羞于瞧看的淫邪放狼之事,赤着的脚下却忍不住一步步走了过去。
躲在屏风之后,偷偷探首瞧看,梅雪香一手贴在跳个不停的胸前,一双美目不由目瞪口呆。
那张她才刚和应红莲女女交欢,犹自留着半湿半干印痕的大床上头,又已染上了新的痕迹,应红莲正骑在一个仰躺男人的身上前后上下扭摇动作,肌肤香汗如雨尽是晕红,眉眼之间全是爽到高潮时全神投入的享受,肉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响,甚至还不如应红莲口中甜蜜的呻吟声响亮,半是云雨狂欢太过强烈而难以承受的求饶,更多的却是无法自拔地沉迷云雨的愉悦。
听到应红莲软语讨饶,却是更不堪地投入享受,比之跟自己好的时候还要快活百倍,梅雪香芳心荡漾,虽知应红莲有着淫荡本质,极爱云雨交合之美,跟自己交欢的时候虽也享乐,却难免更为渴望被男人奸淫的滋味,想到现在应红莲所承受的快美,比跟自己床上纠缠时还要美得太多,教梅雪香如何能冷静得下来?
眼望春宫耳闻淫乐,好不容易梅雪香才冷静下来,这才发现床上正自欢乐交合的男女旁,还有另一个男人,同样的一丝不挂,那神情猛一看便知,是才刚刚发泄过,正在休息等着再次上马的模样,显然在梅雪香出去外头的当儿,那两个男人已侵入此处,多半一进来就上来干了应红莲,轮流上场云雨数度令得才刚被梅雪香弄的敏感渴望的应红莲全无抗力,只有乖乖被干的份儿。
望向那两个男人,梅雪香这才发现不对,这两人绝非中土人氏,厚唇凸目、肌肤黝黑、满面于思,头发粗短圆卷,便留长了也绝难成髻,也不知是从那儿来的,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成黑人来的形容。
梅雪香芳心微荡,却是不能不警告自己,就算要失身在淫贼手上,也得要让中土淫贼破她身子,不该便宜了外域蛮夷。
可看到应红莲那般享受,竟是连这点矜持都似摇摇欲坠。
“啊…”听应红莲一声既媚且甜、显是美翻了心的娇吟,梅雪香娇躯一震,彷佛股间又湿了少许,只见那黑人挺身而起,令应红莲俯卧床上,显已舒服到难辨东西的应红莲强撑酥软四肢,雪臀高高抬起,被那黑人双手扣腰,随即淫物又深深攻入,前后挺动之间应红莲越发投入享乐。
而另一个黑人也已跪到应红莲身前,应红莲美目一飘,随即香舌轻吐,将挺在眼前的淫物细细添舐品尝,美目彷似正在挣扎,明明已难堪后头的快美冲击,却又渴望再被前头那人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