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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娇吟:“还疼着…所以…轻一点…嗯…等…等雪香习惯了…再让你大展雄风,用你的淫威…让雪香心服口服…啊…反正…以你们的本领…雪香一定…一定会…被你们征服的…被征服的彻彻底底,从身子到子宫里…都被你们占有…哎…”一边娇声呻吟,一边轻扭纤腰,梅雪香只觉扭动时的疼痛全没快感那般厉害,轻柔套弄之间只觉淫物上头火热不止,灼的她刚开苞的胴体情热难收,本能地边轻扭边紧夹小穴,让那强壮的淫物贴身感受到她处子的娇媚羞怯,同时也让她亲身体会那淫物的火热粗壮。
“唔…好热…好烫…烫死雪香了…”阵阵娇吟之中,梅雪香上下套弄、左右旋磨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一来初与男人肉欲交合的欢快,渐渐压过痛楚,二来黑人的手轻扶纤腰,半指导半强迫地,令梅雪香想不动作都不行。
但那销魂蚀骨之美,让梅雪香被迫动作的微微嗔怒,都变成了淫欲悦乐中的感激,这样的姿势让她控制节奏。
可以由浅入深,加上他们的辅助和指导引诱,渐渐那疼痛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着一波难以想像的快乐侵袭。
不住动作着,让淫物进入小穴时的肉体厮磨,使得快感不住冲击身心,彷佛每寸肌肤都被火热的欲望所支配,梅雪香娇喘之间,迷茫的美目飘到一旁应红莲身上,嘴上虽不敢说,心下却不由娇羞的承认,真如应红莲所说,女人只有被男人干过,才知床笫滋味之美妙,比之先前跟应红莲床上厮磨,差距之大难以道里计,也只有在自己彻底抛弃侠女高洁、处子矜持,心甘情愿地将身心献出,让黑人攻破自己的处女身子,才能尝到那无与伦比的快乐滋味。
套弄之间,梅雪香感觉小穴深处某个地方异常敏感,每当淫物顶端轻啄慢点,甚至旋磨钻营之时,刺激来的越发强烈,本能令她将那处紧贴淫物,不住旋转厮磨,强烈的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啼。
虽知那多半就是所谓女子花心,是最为敏感的所在,想到竟这般轻易地便被黑人攻陷,心惊于黑人淫物的粗长,梅雪香既惊且喜,喜的是黑人这般容易就能将她送上仙境,惊的是自己这般轻易就被征服,却还有一个在旁边等着,要再奸淫自己肉体的黑人呢!“啊…”将要害主动送上,身下那黑人经验丰富,微微主动耸挺,让淫物更深切地紧黏曼妙花心,很快地令梅雪香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泄出甜蜜精纯的处子元阴。
感觉淫物不只仍威猛地充满着小穴,顶端甚至似张开了小口,将自己的舒泄尽情吮吸吞咽,梅雪香泄的娇躯酥麻,彷佛不只阴精,连魂儿都被吸去了几分,神魂颠倒之间梅雪香不由发觉不妙,虽知以黑人的巨伟坚挺,别说花心,连子宫都要攻陷,却没想到才刚破身,便能令自己离苦得乐,享受到云雨之美,尤其黑人不只天赋异禀,还学了采补之术,自己这落入虎口的赤裸羔羊岂有幸理?偏生尝过了滋味,梅雪香却不想逃离即将到来的肉欲快乐。
“哎…”品尝了梅雪香珍贵甜美的处子元阴,身下的黑人却是意犹未尽,他挺着淫物,就这么挺起身来,将梅雪香酥软的娇躯压倒床上。
移动之间虽说小穴里难免疼痛,但一来梅雪香泄的无力逃脱,二来虽称不上恋奸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