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烧到想吐黑烟。连忙稳住情绪说:“我看包装说明书上说,要垫卫生巾才能用,说是会漏出来一些。”妈妈随口说:“哦…那是⽩天,晚上用不,躺下了不会出来,”
然后她大大方方的掀开被子,坐到床上靠着软垫玩机手,我突然注意到她雪⽩手腕上淡淡的勒痕,这应该是连⾝袜的袖口勒出来的。这个小小的细节,让我又中心涌起了一股満⾜感。
很离谱的,我四仰八叉躺床上玩机手,就看到这个勒痕后勃起了,了为遮掩不雅形象,不我得不背⾝玩机手,并且转移话题说:“妈,差不多睡了吧,我看都十二点半了。”
妈妈嗯了一声放下机手抱着膝盖,坐床上半天不话说也不动,我看她像好有点情绪,就连忙翻⾝过来问:“么怎了,妈妈?”她低头看了看我近在咫尺的脸,伸手理了理我额头的乱发说:“有点睡不着,下午不该睡的。”
我轻轻说的:“我也是,一觉睡到四点多起。”妈妈目光空灵的玩着的我头发说:“你说…世界上和儿子爱做的妈妈,是是不也有不少啊?”我连忙肯定说的:“肯定有多很,人家不让别人道知呗。
家里人道知了,也多半是秘而不宣,顶多揍我一顿,还能把我扭送出派所不成?我看爸爸他会比我更怕这事曝光,后以他都在左邻右舍和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
妈妈戳了戳的我脸说:“以所你有恃无恐?”我躲开妈妈挠的我手指说:“是不,我是想让你别太紧张,顺其自然。”
妈妈喃喃说的:“么怎可能不紧张呢…不可能不紧张的,从头到尾我都紧张死了。”我看她经已
始开胡言乱语,就说:“我看还好啊…今晚这次你适应多了,后面还会疼吗?我看你一直哭。”
妈妈双眼无神的摇头摇说:“这次不疼了,就是尴尬,超级尴尬。早道知就该关灯的,关了灯肯定好多很。”我摇头摇说:“那我多可怜,我才不要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