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是我们的爱人,请你放开他。”
青伦一征,完全不知该为哪一点惊讶,是“爱人”?还是“我们”?
青伦问溥睦:“你…跟他们在一起?”
溥睦这下更是慌张了,连话都说不清:“青伦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你跟他们说的话都怎么这么相像…”
青伦这才知道,溥睦竟然在不懂兽人语的情况下给自己找来了两个兽人爱人。
溥睦总爱惹麻烦,这大抵是误会吧。青伦如此想,他转身跟白发兽人解释:“他算是我弟弟,我从没听过他说自己有什么爱人,你们是误会了什么吧?”
“没有误会,”那黑狼也变回人形了,是个和白狼不相伯仲的美男子,只不过眉眼间没有白狼般温柔,添了一股英杰之气,他说:“他跟我们都有了肌肤之亲,怎会不是爱人!”
青伦惊讶的望向溥睦:“你跟他们都有了肌肤之亲?!”
青伦话音刚落,溥睦眼眶中的泪便簌簌落下,委屈说:“只有跟白发的那个是自愿的,黑发的那个…”说着说着,溥睦竟掩脸痛哭起来,看样子是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这里面大有文章,青伦若是站在溥睦那边,自然是要为他取公道,杀了这一黑一白的兽人,只是…
布沙书还在虚弱的躺在那里,他没有时间顾这三人的儿女情长。
“我没有时间管你们的事,这孩子我也要带走了,告辞。”
青伦跟两个兽人交待完,又要拉起树滕起程。
“等等!”白发兽人忽尔冲到他们面前,说:“你一人要拉这伤患去哪里?不如让我和乌南托帮助,然后再详谈刚才的事?”
这白发兽人令青伦想起布沙书,总是懂得把握机会。
青伦没有多加深思,点头答应。
白发兽人瞬即扬起浅笑,说:“我是佰及,那是乌南托,我们都是狼族兽…”
“这不重要,”时间不容许青伦跟这佰及在此闲聊“这兽人伤重,得尽快接受治疗。”
“好,去哪?”
“…喀勒部落吧。”
现在有人帮助,自然是要回喀勒部落,那里有医术高明的菖蒲,一定能治好布沙书的。
佰及也不拖拉,化成兽型,任青伦将布沙书牢牢绑在背上,不等其余三人,径自往喀勒部落的方向跑去了。
溥睦死活不肯上黑狼的背,不停问青伦:“我们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非要带上这黑狼…”
青伦此刻只想尽快赶回喀勒部落,忍不住斥责溥睦:“溥睦,现下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溥睦本就觉得是自己害青伦跳崖自尽,被他这么一骂,更是无地自容,唯有不情不愿地爬上了黑狼的背。
途中,溥睦不住问青伦问题:“那个伤重的人是何人?为何你那么紧张他的事?”
青伦抿抿嘴,欲言又止,终是说:“他…是你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