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了布沙书就不放,还很配地摆动身体,布沙书往上顶弄时,乖乖地跪坐下来,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比春药更管用。
布沙书此刻只恨自己的身体不管用:“难得你这么听话,等我身体好了,定要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此话不假,兽人多是以打猎维生,体力自然好,还好青伦不相伯仲,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丢脸,解决这挡路石的话,三年抱两、三年抱三都不成问题。
抱住得来不易的情人,布沙书几乎是不要命般顶弄抽插,搞得青伦娇喘连连,满床都是爱液,什么面子里子也不顾,就是要时时刻刻和情人结合在一起。
青伦后穴酥麻,很快便泄了出来,布沙书这病患却竟比他更龙精虎猛,背靠木墙,捧住他的屁股就是一阵蛮干,连花白的臀肉也被他撞得有些微红。
“你…你别太过份…嗯啊…那里…”青伦薄面含嗔,没几下又被布沙书的吻糊弄过去。
终于在青伦第二次高潮过后,布沙书才不舍般退出那温热的小穴,直压住青伦在身上射出了白浊。
两人动也不动的不住喘息,等平复过后,布沙书搂住青伦的脸蛋亲吻,几乎要把一年的份给亲回来。
一旦甜蜜起来,青伦又开始耍小性子,半推半就的说:“别、别吻了,我要睡觉——”
“刚刚谁勾住我的腰不肯放的?学会过桥抽板了?”
“抽你个头,等你身子变好,我天天抽你!”
“好,让你抽,让你抽…”
说着说着,两人有默契的相视而笑,好像十来岁的小伙子那样,捧着对方的脸,额贴着额,在温存中含笑入睡。
在爱中入眠,这一觉睡得特别好。
一朝早,青伦率先睡醒过来,轻手轻脚的穿了衣裤,给儿子盖兽皮,才照着菖蒲所教的有样煮起药汁来,他本就不是安安静静的料子,药还没煮热就把布沙书吵醒了。
“药好臭…”布沙书还没完全醒过来,一爬起床就嘀咕。
“药哪有香的!”青伦见瞒不住了,直接发难,先是一药丸塞进布沙书嘴里,摀住他的嘴不让吐,见布沙书苦不堪言的样子,就不住窃笑说:“别急啊,一会儿还有药汤呢。”
敢情是菖蒲又偷偷换了药方,简直是一次换得比一次苦。
见到青伦恶作剧过后那眉开眼笑的模样,布沙书心念一起,趁青伦不注意时一把拉下他,抬头就吻。
“呸呸呸…”
青伦苦得立即咬了本来留给布沙书的甜糕,算是因果报应了。
下午,青伦又去石洞训练入神,此时的寂格恪已经一日千里,能控制屍人跑跑跳跳,虽说不是纯熟,但总比青伦得心应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