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
“再往前,再往前…”哎呀,我的手碰到了一疙瘩软肉,我像摸到了烧红的炭火,连忙后缩。
“别动,就是那…使劲挠…还有这边,对,对,使劲挠,真舒坦…”忽然,她直起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瞧你像个小媳妇似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大方,我可不大方,大姑娘小媳妇的丰胸淑乳,那是禁区,能够摸那的,只有她的丈夫…情人,可我…难道这妮子…!给欣欣挠完痒,我看了低头洗衣的姑娘一眼:“欣,咱说个事…”我的话音还没落,梁欣“呲”的回过头,那双直勾勾望我的丹凤眼,瞪的我心惊肉跳。
“你说的是那首猜字诗吧!…咋了…我很爱你,怎么,犯法啦!…宪法上规定梁欣不准爱刘浩吗?”
她义正词严,伶牙利齿,根本没你还击的余地。
“妮,你二十几了。”我试探着,小心翼翼。梁欣毫不示弱“二十几咋,不嫁人犯法啦?”
“欣,我的意思是…”我想解释,梁欣看着我鼎的工程轻蔑一笑:自言自语的:“俺自作多情,俺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程师,我是土生土长的山里娃,咱不配,是吗?”
梁欣顿了一下,继续洗她的衣服,说道:“刘工,你别想歪了,我问你,父亲爱女儿吗?妈妈爱儿子吗?姐姐爱弟弟吗?你爱你家萍萍吗?难道女的爱男的,俩人就得在一块睡觉,干那事!”
她梁欣倒给我上开了政治课,我蹲在梁欣对面,说:“欣,我不是说,你爱我犯法,而是俺有家有舍,别耽误了你…”她停止了洗衣,俩手仍插在盆中,不紧不满的回答:“刘工,我问你,我说让你娶我了,我说让你与老婆离婚了,没有吧!我告诉你,我爱你,只是敬重你的为人处事,技术才华。菩萨心肠,言谈举动。愿意每天看到你,和你在一起,至于什么兄妹,夫妻,情人,父女,我不在乎!”
“欣,我是说,你一个大姑娘,常天往我这跑,帮我洗衣,帮我作事,旁人会说闲话。”说这几句话,我绝对小心翼翼,生怕碰钉子。
“哼,身正不怕影斜,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你救过我,帮过我,对我有恩,我该来还来,该洗还洗,该帮还帮,我还不信,谁能把我的头揪了…”
而后,梁欣只顾低头洗衣,一句话都不说。这时,树上的知了叫声,令人心烦。
不行,我不能平白无故招惹人家女子。
“欣,我写了一首诗,”我没话找话。
“是啥?”梁欣回过了头,脸色温和了好多,我用手里的木棍,在软软的滩上边写边吟:蕊放瓣绽寒流时,春早莫怨花开迟。洁来本应还洁去,何让凋零染污泥。
这次,她低头洗衣,我提水晾衣,谁也没有说话。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倒掉水,梁欣坐到我身旁的大青石上,眼看着河对岸滩里快出天花的玉米和红似烈焰的高粱,连头都没扭,说:“刘工,咱俩商量个事?”
“你说。”我扭头望了望梁欣说。
“咱俩认个亲戚…”她很平静,也很认真。
“啥亲戚?”我笑着问。
“从今以后,你当哥,我作妹,咱俩结拜…”她转脸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胆怯和期盼。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