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以报师傅教诲之恩。但我并不放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人养儿女防百老,爸爸这样子,我撒手而去,于心不忍。大学深造,梦寐以求,就此放弃,后悔莫及。虽然,淑娴姐和红莉也不止一次的说过,我走后,她俩轮流照顾我爸,可那件事,真叫我左右为难。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天气出奇的闷热,疲精力尽的我,安顿好病蔫蔫的父亲,急急的洗了一个澡。用浴巾擦了擦湿洒洒的身子,只穿了一条三角裤,披着浴巾,倒头便睡。朦胧中,只觉的浑身发冷,爬起一看,窗外,明晃晃的月亮没了,辽阔的天空,黑云低垂,疙里疙瘩。院内,凉风嗖嗖,一阵紧似一阵,呛的人上不来气。
突然,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咯…咯…嚓…!”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在我家院里响起,吓的我把浴巾往头上一蒙,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
“老天呀,吼雷劈死我吧!我遭孽啦…我有罪,我有罪…!”随着一声声撕心拽肺的叫喊,浑身精光的父亲,连爬带滚的裸身冲到院里,跪在当院,仰天长啸:“燕茹呀,欣欣呀,我对不起你们…你们饶了我吧!”
人急胆大,尽管外边雷鸣电闪,大雨倾盆。
“咯咯嚓嚓”的雷声一声连一声,我啥也没想,蹬上裤子,穿上袄,连扣都没扣。连蹦带跳的冲到院里,连拉带拽的拖爸爸“爸爸,你别喊了…快回去,一会把你淋病了…爸爸…”我往起拽,他往下蹲,光溜溜,水淋淋,浑身上下,抓都抓不住。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哭闹的父亲,拖回家中。
入屋,我打了一个喷嚏,顾不得浑身湿透,裤角淌水,赶忙找毛巾替爸擦身子。你擦着,他扭着,你拽着,他拧着,嘴里胡言乱语:“老天呀,我遭孽了…欣欣呀,哥错怪你了…你个对不起你,让老天惩罚我吧!”
那天,我冻的浑身哆嗦,你越急,他越慢,你急他不急。
可我并不生气,因为他是病人,是疯子,是神经病。好不容易将他安置到床上躺下盖好,怱怱忙忙的关上中门,走进侧房,脱我的湿衣服,先脱裤子后脱袄,最后,就剩下一条三角裤和俩乳罩,我提起衣服就往洗衣盆里扔。忽然,赤身裸体的父亲,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抱住我,一把推倒在床上。
“亲妹子,好妹子…你可回来了,…你可想死你哥啦!”说着低下头,用尽是胡茬的嘴巴在我左摇右摆的腮帮上蹭来蹭去,嘴里乱嘟哝:“欣欣,你不是嫌哥不亲你吗?…今个哥管够你…”说着说着,伸出舌头,塞向我连连求饶的嘴唇“爸爸,我不是小姑,我是萍萍,你千万…”我嘴里含糊不清的分辨着,同时,一个劲用手推压在身上的父亲。可爸爸,不但没理踩我的求饶和分辨,反而拽掉我的乳罩,伸出长长的舌头,添我那谁也没有碰过的乳房,爸爸是疯子,我能说什么?
我爸仍在胡说八道:“欣妹子…你别怪你哥,你哥实在忍不住了…你燕茹姐走了,安排你替她,今哥成全你…让哥噙噙你的奶吧!瞧,俺妹子的奶多软,多肉,多香…你舒服了吧!亲妹子…”
“爸爸…我是萍萍,不是小姑,不是小姑。哎呀呀!…你千万别这样…”我实在没力气了,但还在极力挣扎,我清楚,我爸太爱小姑了,难怪,他要把我当成小姑,当小姑搂,当小姑亲,当小姑…可怕的一瞬间终于来了,爸爸压着我,腾出一只捏乳房的手,扯下我的“雷尼丝”
三角裤,端着他那硬棒棒的阳具,毫无顾忌的用龟头,一下下蹭着我软软的阴沟。
我爸要日我了。十八年前,你用这个东西,把我送进我妈的身子,而今这个东西又要给我插上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拼命的扭身子,抽胳膊,竭尽全力的摆脱这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