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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ma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chun妞,拉到屋里一弄,满kua光秃秃没genmao,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chun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干,刚cha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ma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chu1女,听说chu1女tou次开苞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shen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gong,刮了半天竟是个chu1女。”
ma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gong,难dao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听人说叫zuo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李五说:“啥胎中胎哟,她把单子拿错了。她姐姐刮gong,她查yindao炎,医生开了单子,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把姐姐的nie在手里。姐姐拿了单子来,我查yindao说没啥问题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gong单来,我叫她脱了ku儿,先给yindao口消毒,再拿扩yinqi去扩,她就杀猪般的叫。我说你叫什么,不tong开咋把胎儿取chu来?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着说你见我同谁困了?我说没困咋来刮gong?把单子甩给她。她倒着看了一阵,慌慌张张喊来姐姐,一问,两个都没读过书,不识字的。”
ma六甩着牌说:“这又怪了,没同男人困咋得了yindao炎,会不会是自个yang了拿手去cha,叫zuo啥‘手yin’引起的。”
李五说:“咋不是的。我给她检查,那mo没了,里面有许多伤痕,象是指甲及筷tou戳的。农村女孩也是,xueyang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sai,一点卫生不讲,咋不弄chu炎症来?就恼着脸说,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yang了要cha,也得把东西消消毒。她就红着脸不作声。拿绵bang给她消毒,一搅起来,她便ting着tun喊了好几十声‘yang’。”
ma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ma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xue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依。”
ma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sao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tou笔儿,那笔tou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ku儿褪到tui弯,一杆笔tou有一半cha在xue里,正在哼儿哼儿的ting着pigu。我去扯了笔tou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ku儿,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xie了,问她是笔tou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tou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ma哥还是条光gun,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ma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ma哥ma哥的叫,可初中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ji,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tui一tou看牌,一tou听三人说话。ma六来了jing1神,埋tou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sao。你把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xueyang了是不是也搞手yin?”
苏珊甩chu一张牌,夹了tui骂:“咋过的,你guan人家咋过的?那儿yang了,手yin也好,偷男人也好,你guan得着?还不快chu牌,xue嘴yang!”
ma六便闭了嘴。
四个打了几圈牌,ma六去拍李五肩问:“李五,你gui儿子天天摸女人的,看女人的,闻女人的,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
李五瞥了苏珊一yan说:“还是问问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ma六嘻pi着脸说:“珊姐,你说呢?”
苏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ma六的kua骂:“gui儿子问得怪,还不象你妈嘴ba一样,天天想吃你那砣。”
ma六打着哈哈说:“我妈骨tou都敲得鼓响了,想吃也吃不成,还是珊姐下边嘴儿吃的好。”
李五张三就笑,苏珊去掐ma六嘴ba,ma六就摸苏珊窄三角,李五张三趁机去nie两个胖nai,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苏珊开始还赢牌,后来就老输,输红了yan又摔桌打凳的骂,三人都被唬住。
他们怕她,不仅因她chu奇的mei,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
还是ma六胆子大,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ma六去捡着说:“珊姐别发火么,你是有本钱的主儿,不象我chu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我都不怕输,你还怕个球?”
苏珊将桌上烟缸“咚”地拂落在门角里骂:“我TMD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了,你杂zhong还说风凉话,有zhong的给大姐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