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那事不担心被人发现，一起来，那快又超过几十倍，两个就得如胶似漆，谁也离不了谁。

村妇说：“八九岁懂个啥，还不是和男孩们在山上闹着玩，学了大人去耸，得一麻酥酥的罢了，有多大意思？要讲，还是十五岁才的。不是我，那时我也是十村八寨的小人，哪天没十几个小伙来缠我？”

村妇叹气说：“嫁木匠是父亲给包办的。上梅后，父亲还是把我嫁到木匠家，当晚就生下梅来。那木匠脾气大，

夏雨被村妇说的脸儿红一阵白一阵，觉得再留下来没意思，去寻火把要回学校。梅从厨房来，撇着嘴说：“妈又发啥神经了，尽说些疯话，别理她。”

吃饭时大家都不作声，吃罢天已黑下来，夏雨坐着烟，梅收拾碗筷，村妇提了潲喂猪，把猪打得满圈的跑着叫。

那次过后，两个就一天也离不得的，到后来，就怀了梅。”

夏雨嘻嘻的说：“由岳母安排罢，我听岳母的，岳母咋说我咱办。”

梅一连三天没回家，夏雨也不再来，村妇又耐不住了，挨到第四天，去学校把两人拉回家里。

说完，黑着脸屋，砰地把门关了。

次日，梅气着母亲，放学后就不回家了，晚上和夏雨睡在学校里。

村妇愣了一下，接着就来了气，大声冲着厨房说：“我几时成你岳母了，你又几时成了我女婿？由我安排，我安排得了吗，安排了又有谁听？我三十好几了，人老了，跟不上形势。听说外面开放得很呢，城里就有啥OK的，小们脱光了腚一排排的躺着，由男人们去挑去选那事儿，比过去的院还院。连我那死鬼木匠，也一去十几年不回来，还不是应着时新找了别的女人。现在的年青人男的都低，珠只盯着年青幼小的。女的都，专去攀有钱有势年龄大的。邻村有个女娃，才十几岁肚就大起来，父母问她整死不说。一天有人从柳溪河边的一家门外过，听得堂屋里有人在叫，一看，见那女儿正被一个生意的老压着，乐得什么似的。回来一说，父母打了女儿一顿，女儿竟跑到老家不回来了。隔没几天，老东西捧着五千元来到她家，冲着她爹喊岳父，她妈喊岳母。那老比她爹还大十多岁哩。”

雨去帮烧锅。

村妇喂毕来，见夏雨脚下丢着五六只烟，就问：“你今晚睡哪儿？”

村妇去掐着说：“说得多难听，我才不搞哩，十五岁的姑娘让十几个大男人来压，还不把那儿给捣烂了？我只瞧上一个在城里读过书的，他长得比你还帅哩，你也别见笑，我倒真和他了。那是一次去柳溪河边玩，他捧着我的脸夸我好的，后来又学了你要看下面，把我抱到一块石上，扯了儿去瞧，又夸那儿比脸还俊，边夸边把那东西了去。第一次得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

夏雨说：“你就和他们一起搞了？”

扯着老师了自己屋。那一晚，两个心绪都不好，只搂着亲摸，不敢大动。

村妇没说生怕夏雨上梅，把自己给甩了，不过夏雨听她言外之意，觉得好笑，去喝了嘴儿说：“岳母，听说你年青时也很风的，八九岁就和人来了。”

听村妇房里，也是翻来覆去的整夜叹息。

当晚了顿好饭菜，吃毕烧抹净，把夏雨扯到自个床上，搂着说：“那晚我说了几句气话，你就当真噎在心里，和我生疏起来了，你是喝过墨懂理的人，咋这样的小气。我知她着你，你也喜她，两个钻在一起，就象柴遇着烈火，非那事不可，何况一起来，你快活她也快活，快活起来就没完没了。你要作女婿我不反对，只是她十六岁还不到，骨生生的，过早去压还不给压变了形？不象我几十岁的人，骨长定了，下随你，上随你压，不掉一斤也不蚀一两，以后了来找我，我满足你。”

夏雨说：“听说你丈夫又矮又丑，你咋去找个丑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