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罗济，见香要走，去拉了说：“不看见也看见了，还走什么？

罗济哪里肯住手，去喝着嘴说：“，我要摸里面。”

罗济见香生气，心就慌了，把手掴着自己耳光

两个边说边动，动得都丢了些，灯突地灭了，香要回寝室，苏珊扯着说停了电，回去也黑窟窿窿的，还不陪着说说话儿。两个又说了一阵，终于敌不住瞌睡，便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甜甜的睡去。

香一看，见罗济不知几时来的，正翘着搞妈，想起刚才搞自己时的那疯狂劲，那脸就红得象粉桃儿，慌忙去抓，慌中抓了罗济的籽。

香低一看，果然穿着罗济的，憋红着脸去脱，脱到一半，那下什么白的黑的就了一片。罗济看得也直了，一把搂到怀里，去摸黑窝儿问：“刚才我搞过你没？”

香自到罗公馆，罗济因害羞，还从没正面瞧过这位俏，昨晚虽然摸了搞了，毕竟是晚上，只尝了个囫囵儿。如何见得那场面，一阵心急气之后，掀门扑了去，拦腰一把把香抱到床上，去扯三角。

尤其是走红的小，有钱没钱的都来争着困，一晚要对付五六个，起来这个爬下，那个爬上，一路吼着把那几十年的陈烂浆都往你里面倒，儿压麻不说，那儿就得走路都一撑一撑的，不知的还以为你在学军人走八字步哩！”

坐下来就搂着你，一会咬嘴，一会去，一会那指儿又钻了你下面，把你当了面团来，得你推也不是，应也不是。

罗济了香，次日星期天，趁苏珊上街玩牌，偷偷来到香小屋外，听得里面悉悉索索的响，扒着窗去看。见香脚下一堆衣，上只剩件汗衫和窄三角，对了镜儿一扭一扭的照，镜里便现一个活脱脱的小人来。

香说：“搞啥呀，他娶了嫂，嫂把他得铁桶儿似的，一月和我偷着来也不过两三回，有次和我在柴堆里偷着，还没就被她发现了，拉回去打了哥半夜，第二又关了一天的禁闭，还叫哥反省写检查，保证不得再犯。以后就把我当贼儿一样防着。后来哥去云南木活，她耐不住寂寞，才晚晚跑到我屋里，拿绳系了同我一起，这法，还是她教的呢。”

罗济笑着说：“酒喝多了，又停了电，黑窟窿窿摸到床上，分不清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你不会怪我吧？”

你们先搞搞，待我去冲个澡来，一起看电视。”

伸手去抓，一萝卜已嚼吞了一大半。

香本来喜斯斯文文的罗济，笑着说：“谁在怪你了。”

罗济说：“昨晚都摸了的，还摸好多。”

突然想起周二，又问：“你那周二哥呢，两年没见面了，他还搞你么？”

香惊叫了：“小少爷，吃不得的，那是、…”

香红着脸说：“你搞了我，还搞了你妈哩。”

苏珊一走，罗济去瞅香，见腰上系着长长的萝卜，正得发火，一把抓到里，咔嚓咔嚓的咬吞着。

香“啪”地打开手，恼着脸骂：“都是你昨晚喝了个死醉到里面的，还好意思问？人家说今天脱了好好洗洗，你又来捣。”

香就红着脸不动了。

苏珊正被得酥麻，睁见罗济爬在自己上，香又在一边，也觉不好意思“啪”地一掌打在上骂：“儿几时回来的？招呼不打就上床胡闹。”

罗济吃完，去摸香的腰，以为她还有，一摸摸着自己仔，吃惊地问：“你咋穿了我的仔？”

苏珊笑着说：“要想找钱，活该。”

说罢，把扭在一边，不再理罗济。

罗济抱着去摸那儿，摸得香扭腰撒了一手的，正要倒，香笑着推起，起穿走了。

香虽然喜罗济，没防备他在自己脱衣时钻了来，慌忙去拉着手说：“小少爷，别、别这样！”

罗济在生日宴上多喝了些酒，又看了两盘黄录像，下面的雪儿就得不行，慌忙告辞回来。走到路上，全城突然停电，只得摸着黑摸回屋里，再摸到母亲床上，黑暗中分不清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先爬到香上，扳着了一阵，又去搂了苏珊，正抵得，那电就来了，把屋照得白光光一片。

罗济拉去三角，去里扒了一阵，把指儿里，抠一手稀粘粘的来，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又举到香鼻尖上说：“，你里面咋有男人的东西，变得好臭的？”

香挣扎着说：“摸、摸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