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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罗光从外地出差回来,把行李一放,冲了遍澡,去推春香的门,春香已灭灯睡觉,喊死也不开。又见罗济的铺已搬到母亲屋里,知道母亲又搞上弟弟,心里更不是滋味,加之坐了三天三夜火车,没动过女人,下面的童子棒涨硬得不行,就冲进苏珊屋里,把苏珊按到床上,去扯裤子。
苏珊“啪”地煽了他两耳光,一把推开了骂:“忘恩负义的东西,妈是老牛皮了,还不滚去爬那小娼妇。”
罗光摸着火辣辣的脸,嘻笑着说:“妈,你咋老记着那句话儿?那是哄她的。
不那样说,她不会让我搞,这叫做哄屁眼日呀。女人都受哄的,你捧得她越高,她越把什么都献给你。”
苏珊仍气不过,去掐了嘴骂:“你的穴嘴咋变得这么油了,把一根稻草也要说成金条,象炸了的老油条没根正线儿。你那花花肠子妈不知道?闹饥荒了来找妈,肚子一填饱就翻脸喊老牛皮。你这德性几时改得了?”
罗光趁她骂得起劲,又去抱了。苏珊骂归骂,一被儿子抱了,也就身不由已,由他扯裤弄去。
罗光弄到动情时,咬着苏珊耳说:“妈,外面开放得很呢,住在旅社里,每晚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敲门,要求性服务,扰得你一夜睡不着觉。”
苏珊挺着腰问:“你杂种一夜搞了几个?”
罗光说:“没搞的,我有妈,谁还稀罕那千人爬万人骑的臭烂穴。”
苏珊揪了耳朵说:“苍蝇见了屎还有不巴的,不老实说,就把耳朵扯下来。”
使劲一扯,罗光哎哟哎哟的叫了道:“搞了,搞了,搞了几个胖子,都是半夜趁我睡着来掀醒了弄的。原说胖子搞起水多,可插起来就象插死猪,干巴巴儿不是滋味。”
苏珊一听,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推着罗光骂:“你捅了那些烂穴,又来家里搞,别给我惹上一身病,还不滚下去?”
罗济上晚自习回来,见罗光在妈屋里说话,那门又关着,就跑到春香房间,搂着亲热,亲热到兴头上,又不自觉关了门弄起来。
罗光和苏珊弄丢后,又到阳台来找春香,见屋里已开灯,罗济在和春香说着话。
罗济说:“哥哥回来了。”
春香说:“晓得的,刚才来推门,我没开,见着他水泡眼心里就烦。”
罗济问:“哥哥搞过你没?”
春香说:“还有不搞的?他见了女人,就象老鹰见着死老鼠,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吞了。”
罗济说:“他的童子棒比我的还粗,抵进去舒服不?”
春香说:“啥童子棒哟,捅了千百个女人,还不成了掏屎棍了。瞧着他水泡眼和一嘴的油话,就腻得啥情绪也没了。哪象你清清秀秀斯斯文文,别说弄进去,就是看上一两眼也要酥麻了半截身子的。”
罗济说:“听妈说把你许给他了,他会来找你的,见我爬在你身上,不知要咋发火哩?”
春香说:“谁许他了?他那三心二意的东西,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就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他头上。他、他算啥东西…哎哟,快…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