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把她推去槽边靠了，捧过白里透红的脸就吻。村妇唔唔噜噜去推，推了几下，那手就下来。夏雨吻了一会，去捺健，褪一条粉白白的来，扛到肩上去摸窝儿，摸着的孔，指，一阵咕唧咕唧的搅。

村妇着说：“又说疯话，哪见拿那儿扎刷的？还有那儿呢，听说人一老了，就变成了木耳，黑瘪瘪没分。”

来我？”

夏雨边搅边说：“岳母，我这不是在说了，我是在拿指儿给你说话哩。”

夏雨说：“那是啥样儿呀？”

夏雨扒开两片，里面红艳艳淋淋一片，拿指，就顺了指。抬起说：“岳母，你里面有个坛么，那儿比梅的还多？

夏雨摇摇，去拉着村妇一只白手说：“岳母，我有话给你说。”

把指伸到村妇鼻尖，村妇打开了说：“你还是那样调，你真喜，就看看那怎样了。”

村妇把一个发夹别在发上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

夏雨说：“喜你才你，不喜我才懒得来哩。”

夏雨说：“你妈睡觉去了。”

村妇着去扯手说：“你要说啥就说么，咋把我哄到这儿这事，要是别人，还不告了你氓罪，诈你一笔钱。”

村妇打着阿欠说：“有啥就说么，我也想睡了，明天还得起早哩。”

村妇说：“从来说话都用嘴儿，哪有拿指说的？你就明说要我罢了，帮了那么大的忙，哪有不给你的？可惜我老了，报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不过，刚才我听女儿还是给了你的，她要是不给，我打也要打来给。”夏雨说：“岳母，你才四十，还壮着哩。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需要男人搞的。”村妇叹气说：“说是那样说，可现在是啥风气儿，男人们睛都盯着年青的，连五六十岁老也要去了十七八姑娘吃草，谁瞧得上我这半老妇人。”

夏雨分开，去扒着两片说：“倒是满满的，只是比原来黑紫多了。听医生说本是红的，磨压久了，瘀血积在里面，就慢慢变黑。你去卤鸭店，过你没？”

夏雨说：“她算个球，讲份你是正宗的，她不过是个妾。”

去衣袋里摸半边镜来，去梅前晃着说：“乖，你那半边呢？”

还不摸摸里面，看有儿没？”

村妇颤着两说：“啥球啊，听人说叫、叫啥的。”

夏雨抠一手来，举到鼻尖闻着说：“岳母，我就喜成熟的，成熟女人情丰富，能量人，就象熟透了的山楂儿，嚼起来有酸有甜才有味呢。你闻闻，那味不错的。”

又亲摸一阵，才走屋来，见村妇伏在桌上打嗑睡，一只脚跷在长凳上，健把三角区绷得如挂个大葫芦。去挨着坐下，嘻嘻的拿指去，那葫芦就凹去，变成两个小葫芦，如此三四下，村妇就醒了，去打夏雨手说：“冤家，小门还没关哩，你咋这样？”

夏雨瞧了手表说：“一了。”

村妇去扯住手说：“啥样儿，它、它长在里面，我咋知啥样儿？你这泼烦嘴，把人家抠了还在那里寻开心。要就快。”夏雨站起，

梅说：“你不怕秋老板？”

”村妇扭着说：“还、还给你瓮呢，我天天抠还不知？只是让你证实一下罢了。我就担心那天老成个坑，火柴一也要燃的。”夏雨继续向里，指尖着个的东西，一下一下的，那东西就来去的动，又问：“

夏雨把白去槽边放了，蹲下去扒着黑麻麻的说：“岳母，那又黑又，都有弹，扎成刷，还可刷黑板呢。”

梅说：“我妈还在外面呢？”

村妇扭着腰说：“不是我骄傲，我才看不上那盗。要说黑，还不是自个拿手搓的。你不知，一起来不去搓就睡不着。女人也真难，要生那个烦恼的儿，象你们男人长多好。”夏雨说：“岳母，长也烦恼呀，天天都想朝女人那儿钻哩。”

起去关了小门，回到桌边，理着发问：“几了？”

夏雨说：“丢了？那就算半团园吧。”

夏雨说：“堂里不方便，到里边说。”

梅就不再说话。夏雨着的了，爬下，梅扯过被盖了下，哭着说：“好人，我真没脸见你的。当初咋鬼迷心窃，去跟了个盗，落到这个地步，得没脸见人。你还是走吧。”夏雨抱了说：“乖，别难过，我说过我们要团园的，今天不就团园了。”

岳母，你里面了个小球么？”

梅想了一阵说：“破镜儿，早丢了。”

拉着村妇朝洗手间走。村妇见他鬼鬼脑又不便问，只得跟了去。

村妇说：“我晓得你只知钻，刚才钻了我女儿，待会还要钻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