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瘦女就喘喘的叉开两腿,去扯苏兰的手说:“先生,你摸么,人家那儿都、都稀了。”
苏兰去裆里一摸,小妖精没穿裤头,一出手就触着堆毛茸茸的肉,去中间拨开,果然水淋淋一片,便屈着两指,一下一下去弹红心口,小妖精就波狼似的扭起腰来。
陪苏珊的是个极骚的胖女,屏幕一出现裸体,就喘吁吁倒在苏珊怀里,先去摸酥胸,摸得苏珊心里一阵阵发紧。幸好她早作了准备,不仅没戴乳罩,还拿细绢把胖奶绷得如平板一般。接着那胖手又去解苏珊裆口,苏珊还来不及去护,胖指已钻入热烘烘的裆里,摸了两下,胖女突然变了脸色,一声惊叫站了起来,苏珊去搂,又一掀手跑了出去。
胖女一跑,瘦女也趁苏兰扭头之间,摸着那对热鲍鱼,忽地弹起身子说:“你、你不是先生?”
苏兰抓住手说:“不是先生,还是小姐不成?你再摸摸。”
瘦女又去摸了,那脸就极难看起来。
苏兰一把按在怀里,边亲边哄着说:“女的就不可玩么?你没见外国录像,女人搞女人的多得很,搞起也不比男人差。”
伸手去红心处乱搔,搔得瘦女杀猪般的叫,叫的没力气了,苏兰才放瘦女走了。
两个女郎一逃,苏兰捧腹笑着说:“你看那些娘们好骚的,怪不得男人们都说天外天比OK还OK,争着朝这里跑哩。”
苏珊说:“也有女人来的,不过都带了男友,边看边做事儿。可惜你我都是女人,只有瞧录像替别人高兴了。”
两个就喝着啤酒瞧了录像。一会儿,屏幕出现一对女人,手里都拿着根假鸡巴,朝对方下体里塞,塞得一片啊啊哟哟的叫…苏兰看得兴起,也去掀起苏珊风衣,把啤酒瓶嘴去戳那涨鼓鼓的阴阜,苏珊也举了瓶嘴来还击,两个嘻嘻哈哈戳来戳去,戳到忘形时,都蹬了裤儿,瓶嘴便没入对方穴孔里,开始喊好冷,后来就叫快活…
说起H城的天外天,确有几分神秘,除了前面提到吃的、喝的、玩的、困的和录像包间外,还有什么金三角、黑非洲、红屋居、天体园等名目繁多的娱乐场所。
原来H县与开发区接壤,香港巨商老K,乘大陆开放之机,在羊城创办了“楼外楼”夜总会,很发了些混乱财,于是又把海外洋派的,内地古代的新老玩意都翻出来,在沱江边建造了“天外天”娱乐城。“天外天”建成后,由于活动内容多为大陆官方所不容,因此不敢明目张胆营业,只偷偷进行着地下交易。因此,一般人只知“天外天”神秘,至于神秘到何等程度,就不知道了。
苏珊苏兰从录像包间出来,意外碰着婉儿。婉儿在化妆公司打杂时,苏兰就认识她。后来婉儿去海南夺了姐姐丈夫,好吃懒做,不到半年,就把姐夫一点积蓄花了个罄光。
姐夫为了搞钱,参与一起倒卖毒品活动,毒没倒成,倒把自己倒进监狱挨了枪眼。婉儿生下孩子,没脸回家,就把孩子送了人,去做起卖淫糊口生意。不想在海南卖淫也不顺利,才困了几个男客,就遭警方捉去罚款,婉儿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去交罚款,被警方按进闷罐车里,拉到广西的一个乡野间甩了。
婉儿流落到乡间,被一伙人贩子骗奸,奸后卖到高山上的一户农家。那农家五个寡兄弟,大的五十多岁,小的也有十来岁,五兄弟就如获了个泄欲器,不分白昼黑夜轮流奸弄。婉儿虽骚,却不堪那牢狱似的爱情,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逃了出来,吃尽千辛万苦,流落到柳州一家旅社,继续做起卖淫糊口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