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噢噢地叫,苏珊出来洗身子,笑了说:“春香,他是衙内,你兰姐的儿子,他要干你,你就让他干吧,到天体园还不图个快活。”
苏珊的话给衙内撑了腰,反手把春香扑倒在地,扳开两条粉腿就往里入。春香也是碍着苏珊面子,只好闭了眼由他抽来顶去。苏珊擦完身子,前脚刚进门,春香就把衙内踢了个脸朝天,一面骂,一面去溪里冲洗。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抹过嘴,苏珊苏兰到天体洞观性赛去了,罗光也拉了衙内去天体湖寻野味。春香劳累了一天,哪儿也不想去,倒水擦完身子,倒在铺上就睡。
罗光衙内来到天体湖边,见沙滩上躺着一堆堆肥鱼一样的女人,两个都是色中饿鬼,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一个个去抱了奸弄。到天体园的女人都是来寻乐的,也不管哪儿钻出来的什么男人,一个个也乐得展了双腿,任由他们奸弄。
衙内奸完一个,突然想起春香,在溪边虽奸的不如人意,却也尝了小美人滋味,心里就欠得要死,悄悄撇下罗光,摸回天体屋。
衙内摸回屋里,听得春香在屋角打呼噜,也不拉灯,偷偷摸到身边,扮开两条粉腿,呼哧呼哧扒闻了一阵,翻上肚皮搂着就耸。春香正睡得迷迷糊糊,迷糊中认为是罗光来弄自己,也就不去管他,后来听出喘声不对头,慌忙去掀,可已迟了,一股精液咕噜噜射进了里面。正要发作,苏珊苏兰一路说着话儿到了屋里。
苏珊拉亮灯,见衙内趴在春香身上,笑着说:“我们的大学生还喜欢农村淑女呢,下午在溪边干了一回还不过瘾,趁我们去了天体洞,又偷着在屋里干。春香,你该高兴了吧,大学生喜欢上你,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
苏兰撇着嘴说:“我喊他别来,他硬要跟着来,搞惯了手脚,回到大学还不去偷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就不比小地方的闺女,你偷了她,不告你强奸罪也要诈你千二八百。衙内,老趴在你春香妹妹身上做什么,还不快下来?”
衙内刚爬下身子,罗光就回来了,冲着衙内笑道:“我还说你跑到哪儿去了,原来是撇下我跑回来偷我婆娘。”
苏珊喝道:“穴话多!你到哪张狂去了,一屁股粘得满是沙?”
罗光说:“妈,人家说去天体湖洗洗澡的,湖边的女人就象北极的饿海豹,一个个拉住你不放,人家要走,她们就揪屁股,你看,屁股上给揪了好几个青疙瘩的。”
苏珊踢着屁股骂:“还不快去冲洗了打牌?”
罗光冲洗出来,四个人又扯着圈儿打了五圈,才去铺草上睡了…
衙内奸了春香,就奸上了瘾,次夜趁众人睡了,又贼儿一样来摸。这次春香没睡着,也没反抗,只轻轻的掀开,拿背抵着问:“你爱我吗?”
衙内见她不再抗拒,以为真爱了自己,兴奋得扳过肩头说:“爱、爱、爱得要死的。”
春香笑着说:“假如我不爱你呢?”
衙内卟通跪到地上,央求着说:“爱我吧,爱了我有你吃,有你穿,还有你玩的。”
春香撇着嘴说:“我不喜欢白吃白穿白玩,我喜欢工作,能找个么?”
衙内激动起来,拍着胸口说:“能、能,我老爸是县长,给他说一声,不给你安个主任也要安个秘书,政府机关正差人的。”
春香说:“我当官不行,作秘书还可以,那秘书是干啥的?”
衙内说:“坐办公室收收文件,盖盖公章,有时还写写文章。”
春香为难的说:“收文件盖公章还可以,把南瓜把儿往纸上一按就来了,只是写文章,我读初中语文不及格,能写好么?”
衙内说:“能、能,不会我教你,先写开头,再写结尾,开头结尾都是抄某领导的讲话或报纸上的口号,只是中间最难写,不过,把你要说的事情写出来就行了,比如写结婚申请书…”
衙内还要说下去,春香说:“那好吧,我们到外面说。”
两个从屋里出来,去溪边一块石上坐了,春香拉过衙内的手,按在自己胯里说:“你摸么,我那儿都稀了。”
衙内神魂颠倒去摸,摸着个孔儿,果然稀溜溜的。
春香说:“朝里抠么,里面好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