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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们广东人的一句粗俗话,有人富贵自然有人仆街。今日一日就已有不少人陪出了毕生积蓄吧。但世事就是如此无奈和不公平,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不二定律。”我说完后一时也沉默下来,星雨听到我的一番话后也静待在我怀中不再多说话。
十月二十三日,港股市下挫一千二百点,终于引发全球性股灾。
十月二十七日,股市下挫六百四十点。
十月二十八日,股市再次受重创,挫一千四百点,更曾失守九千点关口。及后,股市才算暂时稳定下来。我也意识到股市应该会有好一阵子的平和了。股坛的大灾难,未计港府储备损失,以恒指跌过一半计算,单就账面资金流失超过四千亿港元以上。当中恐怕有近三成落了我的口袋吧。
十月三十日,我如常地在家中看文件。当股市回复平静后并不代表我的生活可以安静下来。
在书房中,我和星雨就正努力究研一些已陷进经济困景但仍有潜力的公司,希望可以收购一些笋货回来。
我向两所宣布破产的证证所进行人才招揽,并收购了一所在业内有地位的金融证券公司把我直辖的鹰信移植进去。而星雨则提议了入股超市的企业,并说服了我暂缓其它投资。
这天晚上,我和星雨正在抵死缠绵,但却没有绳子,没有任何变态玩具。她一对手正用力捉紧自己的脚踝,使得她两个大大的屁股如横放的鸡蛋一般。我的肉棒则深深地插进了她向上张开的肉穴之内。
星雨摆出的这个姿势非常淫贱,看去有点像只螃蟹,也好像是等男人操的妓女一样,对美貎如星雨者就应该更加感受到屈辱了。不需绳子,但却比用绳子缚就更有信心,原因就只凭我的一句话,一个命令。
“捉紧脚踝不得放下来。”就是这句话。今个晚上心情很佳,也想试试星雨到底已调教至那个境地。这次就不用绳子吧。
在漫漫长夜中,我并不急着。仍插在星雨体内的我一动不动,只在床头灯的照射下慢慢细赏星雨那绝美容颜上的每寸肌肤。当初收下星雨时只是把她视作一头美丽的宠物,但经过调教和相处后却发现她的性格实在是非常温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左星雨。主人。”
“我不喜欢这名字,今晚你的名字叫贱货。再答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贱货。主人。”说毕,星雨早已红红的脸变得红霞更甚。
现在的星雨基本上会服从我一切的命令而且也会从中享受到乐趣。但最是难得的是她仍保留着淑女的气质和自尊。在服从当中也还持续感到羞赧。
“贱货,你是个什么?”
“贱货是个奴隶,是专属于主人的性奴隶。”一边享受浸淫于星雨腔内的温存感,一边玩弄着她的感觉确实有趣万分。
“那么贱货,你现在干着什么?”
“…贱货正享受主人的光荣宠幸。”
“嘿嘿…光荣宠幸?真不愧哈佛学生,这么书卷味的,主人只是个粗人。”
“对不起…主人…贱货正给主人…唔…操肉穴。”我摇了摇头。
“也不对,太文雅。我想听由你美丽高贵嘴巴说出最粗鄙下流的说话。但这不是主人的命令,我只是想听而已,你不喜欢可以不说。”说不是命令,但肯定比命令更难反抗。
“不…只要是主人喜欢的…贱货…正被主人…屌臭西…嗯…好羞…”看着星雨两眼红红,但也只是喜悦和羞涩而已。
我忍不住反手捉紧星雨的玉肩,把嘴奏到她那小小的朱唇上深深吻着她。星雨的反应仍是那么柔顺迎合。我忽然顽心大起。
“贱货,张大嘴巴,把脷伸出来。”星雨当然是照办。我细意品尝她那带着女性气息的丁香小舌,还故意在她眼前把自己的唾液流到她的舌头上。
“如何,主人的唾液你觉得好不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