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沾了泥土,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头,跟着用肩膀扛起了她两条大白腿,腰部向前一送,再一次将肉棒捅进了她两片肉唇的缝隙当中。
“啊…啊…”路昭惠呼着气,有些神情恍惚,对于我如何摆弄她已经无所谓了。感觉到有人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她几乎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抚摸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呓语了起来。“宝贝儿…宝贝儿…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只给你吃…宝贝儿…用力吸…喔…宝贝儿,你捅进来了?…好棒…插妈妈…插啊…”在连续性高潮的刺激下,路昭惠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此时此刻,她显然忘记了李朝已经死去的现实,而在迷乱当中,将我当成了李朝。
而我在听到了她的呓语之后,便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再一次的兴奋了起来。抓着她的两个奶子又捏又揉,含着她的奶头批命的吸吮,同时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冲刺着她的下身…
“这就是妈妈?”我的大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思维当中。“有妈妈真幸福啊…可以吃妈妈的奶,还能和妈妈性交、做爱!”在这种思维的支配下,什么道德、什么伦理,一切的一切对我而言,仿佛都成了放屁!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爱你么?”
受到了路昭惠呓语的刺激,我完全沉浸在了对母亲的思念、留恋甚至是邪恶的欲望之中,仿佛是不自觉的,便将潜意识当中,对母亲的迷恋彻底的爆发了出来。我并未注意到,石屋外面的血雨此刻已经开始逐渐停止了…
眼下的这个姿势,令我异常的疯狂和兴奋。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快了许多。我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路昭惠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在我的冲击之下,她的呼吸间隔越来越长,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不知道经过了多久,路昭惠在最后猛的吸了一口气后,身体开始了激烈的痉挛…痉挛过后,路昭惠的双手软绵绵的瘫倒了地上,瞳孔上翻,露出了白森森的眼白,接着便只剩出气了…
而我,尚未发觉,依旧还在批命的冲刺着。
就在此刻,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摸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后颈位置遭到了重击!跟着,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从路昭惠的身上滚落了下来,躺倒在了路昭惠的身侧。
一个身披斗篷,遮盖了自己大部分脸部的人出现在了我模糊的视线当中。我伸手想要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结果一撑之下,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完了…只想着性交了!没注意到外面的血雨已经停止…”我虽然有些懊恼,但却并未感到太多的后悔和畏惧。因为对我而言,刚才和路昭惠做爱,让我仿佛得到了某些我过去一直想要梦想获得的,但却始终无法获得的某种感受。
“就这样被人干掉?似乎也不错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随即闭上了眼睛。隐约间,我听见斗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话。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这么点时间没盯着…就差点闹出人命了…还好这地方我还记得,总算及时赶到了…”
“什、什么?这家伙是什么人?什么省心?”我脑子里嘀咕着,但偏偏自己的眼皮就跟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怎么都无法再次睁开…
“看来…最后还是得我来善后!嘻嘻…”斗篷人似乎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就在我想弄清他这第二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那依旧坚挺勃起的肉棒进入了某个温暖而柔软的空间,那舒适和快活的感觉让我瞬间进入了某种极度的愉悦当中。
“极乐么…好像上次和周静宜做爱就是这种快感了…”
没多久,我感觉到了身体猛的冷颤一下…我意识到我射精了。跟着,极度的疲倦和睡意布满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一种紧迫和危险感觉的思维中下意识猛的睁开眼清醒了过来。支撑着坐了起来后,见到路昭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极度性高潮的假死状态中苏醒了过来,而且将衣服重新裹在了身上,靠坐着石屋的墙壁,表情平静,目光深邃的眺望着远处被红色浓雾笼罩和覆盖着的森林发呆…
而此时,我的意识和精神也都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同时想起了我之前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一时间我只能呆坐在了路昭惠的侧面,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