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意的脸上始终挂着一缕温柔的微笑，却是云淡风轻：“思东，我想了这么久，终

解意一仰，将杯里的酒喝光，把酒杯轻轻地放到窗台上，这才看向林思东，轻声说：“谢谢。”

林思东只觉得里有一把火已熊熊地燃烧起来，全的血都在沸腾。他习惯了以往与解意的相方式，顺势而为，手已从他的腰间移到了前，不知不觉间便解开了他睡衣的钮扣，将他的衣服拉开，伸手去，挲着他如丝绸般的肌肤。

林思东一怔，抬看着他。

林思东不住自己，也走到他边，把放到他的肩窝，伸手搂住了他。

解意的脸仍然如常地苍白，神清澈，连拿着酒杯的手也没有一丝晃动，显然没有一丝情动的迹象。

解意觉得很累，走到窗边的长沙发上坐下。

林思东一听，心里一颤，猛地箍了他。这突如其来的力让解意猝不及防，不由得哼了一声。林思东赶放松，起望向他的脸，担心地问：“小意，你怎么样？没事吧？”

“小意…”他情不自禁地轻声。“小意，我你，我你…”解意的声音却清冷平静：“我不信。”

解意笑了笑：“我没事。”

解意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抗拒的表示。他犹豫片刻，将手绕过林思东的肩，轻轻地拥住他，却只是如朋友般的熟捻，并没有情人之间的那情意。

“对不起。”林思东神地看着他，心里蓦地疼痛不已。“小意，对不起。可是，你以后绝不可以再那样的傻事了。你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可以，烧车烧房也成，就是不要伤了你自己。”

端着酒杯，左手垂在侧，连呼都没有异样的变化，仍然轻而细。在毫无隙的贴中，他觉到林思东的变化，耳边听着林思东越来越急促的气息，脸上的神情却十分平淡。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林思东第一次用这从属的姿势与解意相。过去他永远是地揽住解意，让他枕着自己的肩。

解意微微一笑，再次说：“谢谢。”

解意垂下帘，半晌才抬起来，声音仍然很轻柔：“思东，你也对我好过，我…到后来不是生你的气，只是觉得…天地之大，却不知我应该在哪里才合适。我很疲倦，只想放弃…等我从鹿回上下来，便去了西偏僻的草原。我在那里呆了十天，也想了十天。”

林思东十分享受解意这来之不易的主动。他闭着，地贴着解意的颈项，轻声说：“是啊，只要你说来，我都可以到。”

窗外的路灯光静静地照来，借着微弱的光线，林思东看着他如画的容颜，忽然泪盈眶。“小意，我知过去的事都是我的错。”林思东的声音更闷。“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林思东与他相对而坐，两灼灼地看着他，充满了期待：“怎么样？想通了没有？”

林思东打量着他，想了想，困难地放开拥着他的双手，替他把敞开的衣襟拉上，再将衣扣一个一个地扣好。

“思东，你问过我很多次，要怎么样才能够原谅你。”他的声音很轻，缓缓的，在静夜里却很清晰。“我自己也想过很多次，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原谅你。”

林思东将手放到他的肩上，态度非常诚恳：“小意，我说过，绝不再你。”

这是他熟悉的，虽瘦削但线条匀称，年轻的富有弹，江南男特有的细腻温的，自然散发的若隐若现的幽香，无不令他心醉神迷。

解意侧看着窗外夜空中淡淡的星光，神情依然很平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心里却越来越疼，疼得我无法呼。我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那一夜，我是真的打算从鹿回上冲下去，就此一了百了，也落得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