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我说你昨晚怎么得那么专业呢。原来你过这个啊。你真是个小妇。”丽欣也开始不自觉地引用了公邮件上的话。

“没关系。你怎么这么见外啊。”丽欣像抚摸孩一样了一下孔令瑶的。

“在他们那里卖和艳舞是两不同的职业。在包间里也只是舞，但如果客人要求并增加小费，那么舞娘要帮客人手，但客人是不允许摸舞娘的，这是这个行业的规矩。一般到包间的都是有份的人，他们往往怕染上病，因此更多地采取意的方式。”

“你经历的真多啊。看不来，原来那么清纯的你还过这个。”丽欣听得津津有味。

“没办法啊，那个混把我甩了，我得生存啊。不过，好在我还有女人的本钱，再说我也没沦落到靠和别人上床来维持生计的地步。我要回来找回我的尊严。”孔令瑶的声音里充满寒意，每个字都是从牙里挤来的。

“就像你昨天那样脱衣服吗？挣钱多吗？”

料里。丽欣坐起来，轻轻地扳过她的脸，俊俏的脸上挂着泪。

孔令瑶忍不住泪涟涟。

气氛恢复了正常。两个人突然意识到丽欣依然一丝不挂，于是又互相看着大笑了起来。孔令瑶摆脱了忧伤“其实那样的日也没什么，我的已经把情完全放下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我过去失去了很多，现在我不能再为他失去更多的快乐了。”

“脱衣舞啊。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表演过了吗？”

“对不起，丽欣，”看到丽欣的若有所思的样，孔令瑶知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愧疚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刚才的场景让我想到了我自己。在国外的这两年，那个该死的男人成天在外面风，我也曾经像你这样自己的浴室里安自己。刚才我想起了自己的委屈。”

“丽欣，你知吗，”孔令瑶的脸上现一丝神秘“其实，当我对他彻底失望后我也放纵了自己。我和许多男人，甚至我还到夜总会去表演。”

“只是舞吗？会不会是…”

丽欣不禁也陷了沉思，志刚在外面会怎么样呢，我已经了对不起他的事，他呢，他也是个很的男人，他会禁不住外面世界的诱惑吗？

“什么表演？”丽欣有些好奇。

“在大厅表演时就像昨天那样，把上的衣服脱掉就行了。但姿态要和有诱惑。收一般，不过大分舞娘还会有额外的表演收。通常会有客人要求你单独表演，到后面的包间里，给客人单独艳舞，这份收很可观。”

“没什么不的。在国外这是正常的职业。也不是随便就能的，要有一定的舞蹈基础的。”

“怎么了，在我印象里，还没有见过你如此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