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包裹住软垂的肉虫,滑溜溜的舌头仔细的清理着上面残存的每一丝液体。
他手伸了伸,又收了回来,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蝶儿在另一间屋子里换好了衣服,穿着可爱的粉色洋装走了回来,笑瞇瞇的坐在他身边,好奇地问:“主人,你昨晚梦见什麼了麼?”
“嗯?”他正感受着那柔软的舌头带来的丝丝麻痒,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疑惑。
蝶儿靠在他怀里,奇怪的说:“可是蝶儿听到主人说梦话了呢…是主人以前在蝶儿的系统里装过的古老语言系统里的文字呢。”他浑身一颤,被蕾雅添的有些抬头的慾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你…你开什麼玩笑。”这里才是梦…自己怎麼会在梦里说梦话!
蝶儿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蝶儿才不会骗人,蝶儿又不是你们人类,动不动就说谎。不过主人说得很小声,蝶儿其实是被主人的棒棒硌醒了才听到的。”他有些混乱,自己要怎麼才能证明现在这些不过是自己在做梦?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臂一下,很痛。但是,庄舟也会痛阿。
他轻轻拍了拍蕾雅的脸,然后起身从蕾雅的嘴里抽开,蕾雅失望的看着半勃起的阴茎离开了自己的嘴唇,叫了两声,大大的眼睛可怜的垂下。他让蝶儿陪着蕾雅,自己随便套了条裤子离开了房间。
他想去见妆儿,那个这里的他的太太。他隐约觉得,那些被加了密码的视频能帮助他离开这个梦境,他在这个梦里呆得越久感觉就越害怕,那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而作为他的妻子,至少应该知道些什麼才对。
他走上叁楼的时候,那个可爱的丰满女佣露出了很惊讶的表情,看来他确实很久没有来过妻子的卧室了。虽然告诉自己这是梦里,可他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卧室的银色大门无声无息滑开到两边,里面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科幻陈设,他走过外间书房一样的屋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那些自己一看就生出一股厌恶的机器,连书架都佈满了铁灰色的管线。
里面只有一道金属门,自然是通向妆儿的睡房。睡房门口还有一个闪烁的激光虚拟屏幕闪动着“德芮姆女士、92/秒、体温偏高、非正常睡眠状态…”等等一长串数据和奇怪的文字描述,并随着时间在变化。
门边是个手掌一样的印模,他把手放在上面,印模闪动了一阵,一道温暖的光线扫过他的手掌,接着门无声无息的滑开到一边。
他低着头向着怎麼开口,走进了卧房。但他抬头想要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来得并不时候。
那张床是很大的金属圆盘,上面罩着柔和的发着蓝光的罩子,圆盘上有华贵的床垫和枕被,妆儿就睡在那上面,温和的日光一样的光线撒在她的身上。
她带着像是眼罩一样的金属眼镜,挡住了她上半张面孔,但露出的鼻子鼻翼扇动着,发出娇美的喘息,脸颊显得十分红润,一张红艷的小嘴呢喃着动人的呻吟,小舌难以忍耐一样添着嘴唇。
被子被踢到了一边,大半落在了圆盘下面,只有一角盖着她雪白的肚皮,她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放在那并没有任何遮挡的丰美乳房上,无意识的按压着,另一手穿过了盖在肚子上的被角,隔着薄薄的真丝内裤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着。
那里的布料已经浸得透湿,能清楚地看到黑色的阴影和一点点阴唇的轮廓。
她的双腿大开,绷紧的秀足上足趾舒展张开,每当她的手在耻丘上一摸,她的腰就向上微微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