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仁听了女人在自怨自艾地埋怨，低低地嘀咕了一句“你不老…”便惭愧地垂下去——好长时间以来他里里外外碎了心，在男女之事上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而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炳仁真心觉得辜负了老伴的大好光。

颠着小脚跑回床面前来伸手在男人的上推了一把，男人便一声闷哼仰面栽倒在棉被面上。她生怕这是一闪而过的幻觉，心里张得要不得。

大那一密蓬的乌黑卷中间绽开了一条褐的，上那两乌黑厚的片儿酷似树林里采到的黑木耳，包合着沟儿里依旧是粉红的褶，在烛光下泛着亮亮的光泽…整个满凸，炳仁鼓着瞅了一，就涨得脆生生地发起疼来，忙撩开上衣下摆握在手里凑了过去。

炳仁涎着脸“嘿嘿”地笑了两声，伸过手去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女人装模作样地挣了两下便由着他拿过去放在上，那家夥正在掌心下活泼泼地弹不已，心中便起了久违的望，她嘬嘬嘴笑了笑，猛然扭把嘴把杵在男人的脸上吧唧一下，从床沿上弹落在地上，撒儿跑过“咣当当”地把门闩栓上。

她不知怎么地就想着了这个羞人的“日”字，又没脸面说来，只得淡淡地一带而过：丈夫也不过比她年长三岁，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房事渐渐地来得稀疏了，先是一个月来一回，然后是一个星期一回，一个月一回…最后是三五个月才有一回，曾经要生要死的活计倒成了可有可无的事情了。

他晓得婆娘的好手段，要是放胆由她下去，怕还没冒就在了，赶忙打起神挣紮着坐起来，抓住女人柔弱的肩往床上一搡，声气地嚷：“就晓得用手来，快把你的放来呀！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哩！”说罢匆匆地蹿下床来，弯下腰去将往脚跟上抹。

只消得三两下功夫，衩全被推到脚跟上堆着，炳仁鞋也等不及脱掉，直起腰来一看，女人比他动作还快，下早脱得光赤赤的，四仰八叉地躺着将两条雪白的儿弯曲着拄在棉被上正对着他叉开，模样儿像极了挎在脖上的丫。

不料这一垂，目光却落在了间的上，那里竟破天荒地鼓起了一个小包，他眨了眨浑浊的双确认了这是实在的时候，竟激动得说话都结起来：“你看看呀！…看看呀！…它…它又可以…可以了咧！”

杨氏看也不看，手就像长了睛似的从肚上伸了过来，准确无误地擒住了蠢蠢动的，牵扯着往里面直去，嘴里呢呢喃喃地叫唤：“好长时日不！里的慌张咧！哈呵…这宝贝一也没变，还有这样这样长啊！”“莫再谝啰！我这不争气的夥计，真真对不住你这掌好哩！”炳仁惶愧不安地嘟哝着，像乖巧的儿一样，被牵引到闭门上抵着，红艳艳的被女人的手指掬住在的儿上，眨那如一只泪的眶地光亮起来，女人哼哼唧唧地乜斜了醉看他，眸里蒙了一层幽幽的雾。

男人慌忙收回了目光，讪讪地说不话一句话来，她又地叹了一气概起来：“还是年轻好啊！想怎么…就怎么…也不觉着累！”

杨氏只觉里的在“簌簌”地蠕动，得她只声息不已，着对准了儿嗲嗲地唤：“要

咧？”

他如何也想不透这难以琢磨的命是怎么起来，难是他之前的一番狼想给激发起来的？又或者是被儿的大婚之喜给冲的？

炳仁慌了神，可劲儿地摇晃着女人的臂膀，女人被晃得心烦，偏过来用角儿瞟了一瞟，男人得间果然突冒起来了一个小帐篷，端圆的有那般大小，不觉红了脸啐了一：“更半夜！睁努脑的搞什么名堂？”

“挨钝刀的！这把戏耍一回两回就够了，又拿话来哄我？”杨氏把往边上一扭赌气不看他，要那翘起来，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上一百倍哩！

“噢哟…噢…”炳仁的呼声开杂起来，鼻孔“呼呼”地往外着大气儿。

也不待抹下来，就将手掌在男人的上轻柔地挨磨起来，那话儿受了这温柔的抚，在里直戳戳地伸展起来，将越越，似乎就如埋藏在泥土的笋芽儿就要破土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