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贼汉!水都汪到外头来了,你就日进来罢!
给我个痛快的!就是今黑被你死了也值当的了!”
“好咧好咧!今黑我就好好补偿补偿你!”牛炳仁将手掌往前按在女人裸露出来的肚皮上,站稳脚跟挺着屁股往里一冲,女人张嘴闷哼了一声“啊唔”粗长的肉棒紮猛子一般沉落在温热黏湿的泥潭里没了影儿,只有自家那团黑漆漆的毛丛和女人的耻毛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霎时间内里一阵潮动,酥酥软软的皮肉热情地包裹住了他的命根子,牛炳仁只觉着一阵眩晕一阵迷蒙,身子儿也似乎也跟着暖洋洋地畅快起来。
牛杨氏屄里瞬间有了饱胀充实的快感,无力地瘫倒在棉被上,眼神渐渐地涣散开来无助地翻着白眼神,好大一会儿才悠悠地缓过气而来,像得了重病一样气若游丝地呻吟着:“狠心的贼汉!你可要悠着点日…可别由着脾性来咧!…
…屄里…屄里胀得人心…心老慌了…”
牛炳仁见她脸儿涨得红扑扑地,眉头紧紧地挤作了一堆,一颗脑袋在棉被上茫然地滚来滚去,滚得裙钗散落乱发蓬松,双手紧紧地攥了棉被面子,看上去极为妩媚撩人的同时又极为痛苦不堪,便依了她的哀告浅浅地抽送起来,只听得底下一阵“踢踢踏踏”地碎响,屄里便松散开了,黏糊糊暖洋洋的淫水四下里汪着了肉棒,痒得牛炳仁“嘻嗬”“嘻嗬”地只是喘息不定。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女人那紧绷着的脸皮便松懈下来,紧闭的眼脸上长长的睫毛在“忽忽”地扇动不已,龇着一口洁白整齐的牙口在“嗯哈”“嗯哈”地吟哦着,高高低低的声线混合着身下老架子床“吱嘎”“吱嘎”地颤动,胸脯上的衣裙里一对鼓胀的奶子也跟了这摇晃的节奏一摇一晃地前后狼动不休。
牛炳仁看着眼热,按在肚皮上的手掌就不再安分了,双手贴着柔软温热的皮肉一齐摸进了女人批开的红肚兜里,摸过了整齐的肋巴骨来到奶子边上。
把稳了松松软软的肉团子从两边往中处一拢,滚溜溜的两个奶子全挤在尖处,奶头的形状在衣服底下绷撑着显出鼓凸凸的形状来,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扑下身去将嘴巴贴在上面乱拱乱添,弄得衣服面上两大坨水迹晕染开来。
“嘘哟…嘘哟…你这头饿狼哦!”牛杨氏欢畅地叫出声来,眼睛眯缝着看一颗毛茸茸的头在胸脯上混动,添完了左边添右边…不知不觉中奶子便充了血,失去了原先的松软的性状愈发地鼓胀起来。
牛炳仁的手心里捂出一把热汗来,奶子滑溜溜地就快把握不住了他也不撒手,兀自隔着衣服添吮那峭立的奶嘴儿,像个大孩子一样沉迷其中,口里流进了咸咸的汗液味,鼻孔里便钻进了诱人的乳香味。
“挨…挨千刀的!放着正事儿…唔…不管!偏爱添那…唔唔…娃儿吮过的奶头,羞也不羞!”女人又爱又恨地叫骂起来,肉棒填在屄里“突突”
地跳个不住,让她愈发地奇痒难耐起来,脚掌抓紧了床面努力地拱成一坐弧形的桥,转动着腰胯可劲儿地贴着男人的胯间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