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摸平了这几个。’她弓着腰，两手在菜畦上，快速地平着。

后来秋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打哆嗦、就躲，可在家里，她能躲到哪里去，反正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猪放在圈里似地，不上，那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心铺，我也不她正在什么，就过去抱她。

她起先还知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了她？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在地上她，得她嗷嗷地叫着，‘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她上过的，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

“什么姿势？”有人追问。

“当时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听着秋和我谈那事，又躲躲闪闪的，虽然不明说，却比直接说来更能撩拨人，我心里就猫爪似地，就拿些荤话来撩拨她，女人嘛，你不撩激她，她是不会让你的，秋说那事吞吞吐吐、藏藏掖掖的，不由人不忘那方面想。

可等我解完了手，弓在黄瓜架底

为了长期保持和女儿的情，我起来就特别小心。”秋起初怕她娘发现，后来看看没事，也就由着我糟蹋，她娘那时心铺里的事不多，我又在码上工作，所以和秋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很少。

‘她在被。’她看了我一，警惕地往边上挪了挪，我知那死老婆每年被都要封好几床，就放了心，了一上午的那心思就上来了，我撂下手中的镢，看着秋弯下腰从上衣襟里的雪白的房，咽了一唾。

什么女人都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唯独闺女不能，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女都成我的女人，所以我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药还厉害，一天到晚都撅着，一有空，就和秋日，实在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就又上去。

“说吧，继续说。”预审员摆了摆手，气无奈地。

“那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听见？”

园里虽说没了人，但四周都是开阔地，那事又不是一下二下就解决的，我猛然想起屋后那架黄瓜，就说：‘秋，爹去那边解个手。’

“你真是个畜生。”有人听不下去了，狠狠地骂了一句。

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女啦啦呱、说说话，如果有那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人女人，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着舒畅，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女，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在院里和女儿，才会更有的快。

‘那我先去了，你快。’我以为秋知我的心思，就颠颠地跑去了等她。

“秋她娘那时还不知我和秋好，每次和女儿同房时，都是瞅准了她不在家，我知如果被她知了，肯定没我的好，她娘保准和我闹。

我一边和她谈着，一边就想着怎样勾搭她，因为那时我看见她没有那个意思，每次都是我行要求她，看着她羞羞惭惭的模样，就想趁着家里没人玩玩她，秋怕我和她那事，每当我靠近她时，她就走开，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火上来了，恨得牙都疼。

寿江林吐了一气，大概觉得放松了一下。

有时趁她娘晚上去的那会儿，把闺女约来，但都是在秋的抗争中，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最多摸下秋的，馋着捞不上，有好几次都没得手。

那天我在菜园地，她娘让秋到院里帮忙，中午的时候，园里的人都回家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就蹲下来和女儿说：‘秋，你娘在家里什么？’

“就是…”寿江林抬看了看，嗫嚅着说：“就是和狗那样，那天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把闺女成那个姿势，学着公狗的样，由于一边着，一边看着自己的在女儿的里的，特，的特，也许由于害怕的缘故，秋的从始至终都很燥，我就抱着她往里狠捣，捣得秋一直求饶。”

寿江林吓得憋住声，不敢说话，预审厅里气氛沉闷起来，寿江林不知该怎么办，他搓着手，蔫耷脑的。

那一次，秋老在我面前说不的，我就忍不住了，那天她娘去了邻家串门，还在上学，就临时起了坏意，在院里搞了她。”

‘你不去吗？’我站在那里猥亵地想。

‘奥…’秋仍蹲在那里，平着土墩。

可大白天的，左邻右舍都在家，你总不能追着、赶着闺女，上去了她吧，毕竟是和自己的闺女那灰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拽住了她，秋想挣，可墙里墙外的，不敢大声音，我就是看中了这一，秋才泪扑簌地服了，就那样，站在院里伸衣服里玩她，等到秋掘起时，我还看了半人的短墙，就觉得特刺激，又由于初次和秋那个姿势。”

面对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你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