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伸头看她时,她却坐在园畦上歇晌。
‘秋花,过来。’
‘干啥?’她或许明白,知道我在那等她。
‘你来看个东西。’我哄她,企图要她过来。
‘啥子东西?爹,快弄完了回家。’
‘死妮子,快来,看这个啥东西。’我钻出架棚就想走过去。
她大概看出我要动强,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就不情愿地嘟起个嘴慢腾腾地走过来,一边嘟囔着,‘又做什么嘛。’等她走近瓜架,我一把拽了进来。
‘爹…’她慌乱地看了我一眼。
‘看,看你爹的东西。’我两手把着那东西让她看,她脸一下子胀红起来,害羞地扭过脸不吱声。
‘秋花,爹,爹想你。’我肉麻地地对着她说,伸手摸着我惦记了一上午的奶子,她白了我一眼,十分不情愿地,‘爹,那天差点被四丫看见,你就不觉着个啥?’
‘觉着个啥?’我捏着她的奶头,‘爹惦记着你一上午了,就等这一霎。’
‘可四丫要是发现了,她还不说出去?’
‘她不会发现的,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做这事?’我急不可耐地说:‘父亲和女儿在一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她说…’她支支吾吾地。
‘她还说什么?’我在眼前摆弄着那东西给她看。
‘她说,干那事千万别把那东西弄进去。’
‘哪东西?’我没弄明白,小孩子家家的,说话吞吞吐吐。
她红着脸,小声地说:‘熊!’我瞥过脸惊讶地看她,没想到四丫知道得还很多。
‘那会怀上仔的。’秋花瓮声瓮气地。
‘傻闺女,你知道个啥?’强行按住了她的头,她被我按得趔趄了一下。
‘那就那么巧?公的配母的,还得多少次,爹就那么几次,你能怀上?’
‘四丫说的。’
‘四丫知道个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么准?’我狡辩地,哄着她。
‘可四丫说,喜儿就一次就怀上了。’她说的显然是《白毛女》里黄世仁强奸喜儿一事,‘小丫头,嚼舌头根子,黄世仁和喜儿那是主仆关系,喜儿天天伺候他,还不大肚子?’我淫荡地把她的头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秋花,看爹那东西象不象根黄瓜?’我看着女儿,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粗短的根根黄瓜,心里起了一丝邪念。
‘爹,外面有人。’她小声地说,小脸蜡黄蜡黄的。
我静下来侧耳听听,一阵细风从瓜架底下溜进来,刮的叶子刷刷响。
‘死丫头,哪里有人,是风。’我看着屌子上流出一根细丝似地粘涎,就挺起来在秋花的脸上蹭。
‘快把裤子脱下来。’
‘爹,这里那么脏,怎弄?’她还是想摆脱。
‘怎弄?你还是象那天趴下,爹从后面弄。’我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
‘爹,我不想那样,象个狗似地。’她扭摆着身子。
‘那你想咋样?’我一边扒她的裤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扣进去,玩她。
她不答,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
‘肏屌还知道挑挑拣拣的,’我粗鲁地说,说了又觉得和女儿说这话不应该,就麻利地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我蹲着的姿势,头几乎碰到她那里。
‘爹,你想怎样都行,就别那样好吗?’她还是不愿意。
‘傻妮子,都这一霎了,还管哪样?哪样还不是爹肏你?’我扣着她那有点胖乎乎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