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羞吗？”他盯著，神情似笑非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他挑起眉。“还是你想先上床休息一下？”仿佛看透她的不自在，他低笑着揶揄。

世界在旋转著，周遭成了朦朦胧胧的一片云雾，直到她的忽然间觉到一寒冷，原来她的上衣已经被利曜南褪去，她不知何时已经再度躺到床上。

“不是…”欣桐觉得好糗，她想站起来，摇晃不已的床却让她的抓不到重心。

她张开嘴，试著想要大息，利曜南立刻把中指探她的嘴里，煽情地拨搅她柔的尖。

欣桐倒一气。“不用了！”她踉跄后退，左脚却一不小心勾住床角，然后跌在晃不止的床上。

但他的呼却跟欣桐一样急促。

他忽然低吻住她，火激情的吻掉欣桐肺的空气，她不过气，只能无助地，他的大手随即攀上她的…

“我能接受白天伪装的你，但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要拒绝我、拒绝你内心的渴望吗？”他沉声问。

也就是说，难她并不是那么想抗拒吗？

“那么，就如你所愿，我送你回去。”他面无表情地。

利曜南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这床是专门设计，方便让男人得逞。”他轻描淡写地。

他的神突然变得很沉，半晌后，他凝视著她，以低嗄的语调柔声：“既然来了，就顺从自己的心，何必要持抗拒？”

“我说了，我要回家！”她抬起，稍微提声音。他不能如此漠视她！

欣桐呆住了。他的意思是——他要和自己一起泡温泉？

好不容易站稳，欣桐别开脸，假装听不懂他的话，脸孔却已经红得像熟苹果。

“那么，我先帮你脱衣服好了。”他嗄地低语，忽然走上前。

欣桐持续僵住，本说不任何一句话。

“放心，泉的温度在四十八度以上，况且有我在，可以替你挡风。”他开始脱下西装。

趁她发呆时，他从背后顺势脱掉她的外。

沉默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黝黑的眸仿佛两泓黑的漩涡，把她困在里面，让她不由自主的陷。

虽然拥有短暂的清醒，但她还来不及开拒绝，他再一次吻住她。

“欣桐，你依旧不相信我吗？”他专注地凝望着她，低沉的声音从宽厚的膛发共鸣。

“到家了。”他提醒她，气有一丝冷淡。

“我想回家。”她别开脸，浑无法控制地发抖。

“可是天气很冷，在外面泡温泉如果到风，是会冒的。”她嗫嚅地。

利曜南笑声。“就在你前面的台，看到没？那里有一座天浴池。”他沉声揶揄。

她瞪著已经扯下领带的利曜南，看到他开始动手解开衬衫钮扣。

利曜南翻下床。“这房间让给你，我去睡隔。”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欣桐无法拒绝，因为她的外被脱掉，让她觉到寒冷，而从他上传来的温正一一滴侵蚀她的意志…

“你想停止？”他声问，听起来要她选择。

欣桐微微瑟缩，停顿半晌，终于鼓起勇气。“对不起，我…因为我还没有好准备。”她盯著自己的膝盖，低声。

“求求你，”她低。“求求你，不要这样…”

欣桐抓住被脱下的外，张地说：“我、我不想泡温泉。”

天？欣桐两颊泛红。她不会笨到听不他话里的暗示。

他捧住她的脸，让她凝望自己不能再躲避。“如果你本就不确定自己的心意，那么就把自己给我，让我来带领你。”他说服她。

已经走到门的利曜南转过。

她轻轻摇，想否认，却又困惑著、犹豫著…

欣桐坐在车里，她沉默著，没有立即开门下车。

他把车开到欣桐家那幢旧公寓所在的巷，然后停住。

“唔…”欣桐著，到痛苦和快乐忽然在一起，混合成她难以形容的觉…

利曜南摇下窗，然后燃一烟。“你知这不是小孩在玩扮家家酒，这是一场成人游戏。”他的态度依旧冷淡。

利曜南完烟后，替她打开车门。“回家吧！很晚了

小时候，有一年过年时母亲的心情特别不错，曾经带著她和姨母女，一起到明山泡过温泉，那是欣桐记忆中比较快乐的时光，所以她的印象很刻，她还记得那时泡温泉的觉。

利曜南的表情复杂，片刻后，他终于收回手，凝望着被压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他沉的眸里，并没有与她中一样燃烧的激情。

顺从自己的心？欣桐在心中反问自己一遍，她居然找不到答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