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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试试,行不?”一上车,
暖暖便说。
“这是我的荣幸。”我说。
离开首都机场,车子开上机场高速,两旁桦树的树叶几乎都已掉光。
但树干洁白挺立,枝条柔软,迎风摇曳时姿态柔媚,像是含羞的美人。
“你住哪个饭店?”
暖暖问。
“我忘了。”我说。
“忘了?”
暖暖很惊讶。
“唉呀,我才不是犯迷煳,只是突然决定不回台湾,急着要来北京找你,但下了飞机你找不到车,我又担心你会慌啊,哪还有心思记着住哪。”
暖暖笑个不停,好不容易止住笑,说:“凉凉。”“是。”“你住哪个饭店?”“王府井的台湾饭店。”我说。
“那地方我知道。”“真的知道?”“别小看我。”
暖暖说。
“找不到也没关係,顶多我就睡车上。”“不会走丢的。”
暖暖笑了笑。
天渐渐黑了,天空开始下起雨,不算大也不算小。
外头应该很冷,但车内有暖气而且还有
暖暖,暖活得很。
我和
暖暖在车上闲聊,扯东扯西、天南地北,东西南北都说了。
天完全黑了,在灯光照射下,我清楚看见雨的线条。
可能是错觉,我发觉雨在高空较细,接近地面时变粗,速度也变慢。
“二环路又堵车了。”
暖暖说。
“反正我们已经见面了。”我说“堵到天荒地老也没关係。”车子完全停下来了,
暖暖转头朝着我苦笑。
“如果你想到车轮碾着的,是元大都的古城墙,会有啥感觉?”
暖暖说。
我一时说不上来,有句成语叫沧海桑田,好像勉强可以形容。
车子终于下了二环路,很快便抵达台湾饭店。
雨停了,我看见车窗上被雨刷扫过的边缘有些闪亮,好奇便*近细看。
那似乎是凝结的小冰珠,我用手指轻轻刮起一块,确实是碎冰没错。
难道刚刚天空中下的,不完全是雨?
“待会兴许会下雪。”
暖暖说。
“你是说寒冷的冬天时,下的那种东西?”“是呀。”“从天空飘落的,白白的那种东西?”“是呀。”“可以堆雪人、丢雪球的那种东西?”“是呀。”“那是雪耶!”我几乎失声大叫。
暖暖不想理我,手指比了比饭店门口。
我拖着行李箱、背着背袋,在饭店柜台办完checkin手续。
暖暖想看看房间长啥样,便陪着我坐上电梯。
“这房间还可以。”
暖暖进房后,四处看了看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