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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会重新充满战斗力。
暖暖问我,她有没有什么地方变了?
我说除了变得更漂亮外,其馀的都没变。
暖暖说我瞎说的毛病没改,倒是走路的样子似乎更沉稳了。
“那是因为冷。”我笑了笑“脚冻僵了。”瞥见隔壁桌外国老夫妇笨拙地拿着筷子涮羊肉,我和
暖暖偷偷地笑。
老先生突然拿起烧饼,似乎也想放进锅里涮。
“no!”我和
暖暖异口同声叫着。
老先生吓了一跳,拿着烧饼的右手僵在半空。
“你英文行吗?”我问
暖暖。
“嘿嘿。”
暖暖笑了笑。
“那就是不行的意思。”我说完迅速起身,走到隔壁桌。
“don′tthinktoomuch,justeatit。”我说。
老先生愣了愣,收回右手,再试探性的把烧饼拿到嘴边。
“verygood。”我说。
老先生咬了烧饼一口,脸上露出微笑,用蹩脚的中文说:“谢谢。”“nothing。”我微微一笑,点点头。
我回座后,
暖暖问:“你刚说啥?”“别想太多,吃就对了。”我回答。
“那最后的nothing是?”“他既然说谢谢,我当然说没事。”“你碰到老外竟也瞎说?”
暖暖睁大眼睛。
“他听得懂,不是吗?”我说。
暖暖看着我一会,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没想到瞎说一番,老外也听得懂。
这顿饭吃得又暖又饱,我和
暖暖的脸上尽是满足的笑。
付帐时,
暖暖作势掏钱,我急忙制止。
“凉凉。”
暖暖说“别跟我争。”“你知道吗?”我说“台湾有个传统,如果第一次和女生单独吃饭却让女生付钱,男生会倒楣叁个月。”“又瞎说。”“你可以不相信啊,反正倒楣的人是我。”“你说真格的吗?”
暖暖停止掏钱。
“我先付完再说。”我付完帐,才走了两步,
暖暖又问:“台湾那传统,是真格的吗?”我笑了笑,刚推开店门,然后想回答这个问题时,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外面原本黑色的世界突然变白了。
树上、地上都积了一些白,而天空中正飘落白白的东西。
“莫非…”我口齿不清“难道…”“下雪了。”
暖暖说。
难怪人家都说雪花雪花,雪真的像一朵朵小花一样,慢慢飘落下来。
我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见到人生第一场雪。
“
暖暖。”我还是不敢置信,问:“真的是雪吗?”“嗯。”暖暖点点头。
“这就叫下雪吗?”我的声音颤抖着。
“凉凉。”
暖暖笑了笑“下雪了。”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拔腿冲进雪地,双手大开手心朝上,仰头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