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逼人太甚?”衷啤彬盯着明珠。
“咦?!天威,这场子要关门吧?居然不接受下注了!”明珠绝不理会。“这种赌法我们不服,你们没钱就不赌,以前在你这儿输惨了的人岂非划不来?”
“小姐…”一个打手上前一步。
“喂!姓周的,我们说过还要赌一件事,”天威燃起一枝香烟。“只赌一把,我下注五十万,我输了,马上就走,我若赢了…我不要钱,你还个公道!”
衷啤彬的小眼珠直闪,五十万对一个公道…他当然知道“公道”是什么,但这是一半对一半的机会,为什么不搏一下。
“好!我们就来赌一把!”衷啤彬又示意发牌的女孩子。“五十万对公道,的确公平!”
天威心中十分紧张,表面上却淡淡地笑着,这一把他也没把握,谁能一定胜呢?五十万…他是不是太冒险?转头看明珠,她只是笑,她这奇怪的女人!
只赌一把,不到半分钟,屋子里所有的人却像过了半世纪似的,五十万也不是大数目,但那公道…
天威摊牌,十八点,衷啤彬只看一眼,一声不响地把牌一推,漠然起身。
“你跟我来,我还你公道!”他说。
一阵紧张过后的兴奋,天威关上满是钞票的箱子,带着明珠随衷啤彬走进一间屋子。
衷啤彬站在屋子中央凝视天威半晌,笑得惨然。
“我始终是要输给你,”他摇摇头。“我费尽心机也没有用!”
“其实,从开始我就没有拿你作对手!”天威说。
“于文泰毫不犹豫地跟你走,而且…你是傅天威,你不能怪我担心,我只能先下手!”衷啤彬说。
“我不怪你,因为我明白,今天我们这道上已经不讲道义,成者为王!”天威冷然说。
“我…认输!”衷啤彬摇头。“我现在才知道,和傅天威做朋友比做对手好得多!你为了成功可以不择手段,只要达到目的,我今天才清楚这是你最可怕的地方!”
天威皱皱眉,为成功不择一切手段,他甚至抛弃自我,出卖灵魂,做女人的奴隶,这…值得吗?
当然,现在不论值不值得都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你…来吧!”衷啤彬用刀撕开一条裤管,眼中不知是害怕或是怨毒。“我会还你公道,不过…我还会再找你,你记住,我们这一辈子没完!”
“说得好!”天威眼睛发红“嗤”的一声,烟头已狠狠烧在衷啤彬的大腿上,接着又是一声,马上,皮肤烧焦的味道充满屋子。
天威长长透一口气,他的公道拿回来了,他看看衷啤彬,这个人虽阴毒卑鄙,却也是一条硬汉,火烧的滋味居然哼也不哼!
“再见!我这一辈子都会等着你!”天威提起箱子,挽住明珠。“你随时来!”
“你不会失望的!”衷啤彬脸都变成紫色,一定痛得太厉害了。
天威傲然地笑笑,大步往外走。
“等一等,”衷啤彬的视线忽然移到明珠脸上。“这位小姐好胆色,我们似乎在哪儿见过?”
一直在笑的明珠忽然沉下脸,也停下脚步。
“是吗?你见过我?”她冷硬地说。
“好像是,不敢确定…”衷啤彬话里分明有骨头。
明珠定定地盯着他好一阵,冷笑变得凶狠。
“你一定知道我是谁,”明珠说“但是…我不怕你,明白吗?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