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罩门了,原来他怕女生抱他啊。
派对结束后,她和民宿其他的人一起忙着收拾善后,不知不觉,来打工的工读生一个个溜掉,最后只剩她一个老实的还在清理。
“为什么我不早点跑?当然不行,因为我住在这里,跑了也没用,还是会被抓下来打扫。”
她自问自答,用托盘端了十几个玻璃杯走向吧台。
“哇啊…”惨绝人寰的叫声从她喉中发出,她踩到客人随意乱丢的香蕉皮,连人带盘一起滑进泳池里,杯子自然也壮烈牺牲了。
“你果然是茶包。”
阿锋本来已经回房了,烟掉在舞台上,他回来找,却让他看见她在大跳“滑”尔滋,把她自己给滑到泳池里去了。
“上来!”他在池畔蹲下,把手伸向她。
她拉住他的手上岸,一头一脸的水,还有…血。
“完了,我受伤了…”她的死穴就是血,她根本不敢看自己哪里有伤口。
“哪里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他怕有玻璃刺进她肉里。
她闭起眼睛,一副脆弱的样子。“不知道…”其实没有很痛,可是见血让她“心理”很痛,简单的说,心理作用啦。
他干脆抱起浑身湿透的她,大步走进电梯里。
“你要抱我去哪里?”是要去医院吗?她的头脑很清醒,没有脑震荡啦,实在不必大惊小敝的…
“抱你回房去拿钱,赔你打破的玻璃杯。”他冷血地说。
“果然是大魔王,很会落井下石。”不过她也同时想到经营酒吧的安学长很有品味,他买的玻璃杯好像都满贵的。
完了,看来她的小荷包又要大失血了,不幸中的大幸是,她还好端端的活着。
五楼到了,阿锋抱着她走出电梯,矫捷的身影很快走到星悦的房门口。
他看到她的钥匙插在门上,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你的钥匙好像一年到头都插在门上。”
没见过像她这么粗线条的女生,大而化之到连他都摇头,这一排房间住着三个人,两个男生一个女生,却只有她这个女生会经常将门钥匙留在钥匙孔上。
“有吗?”她本人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有时候赶着进门拿东西啊,就忘了取下来,然后出门时把门一甩,就忘了要带走钥匙这回事了。
“医葯箱呢?”他把她放在床上。
“医葯箱?”她重复一遍,无辜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算了。”他摆摆手,回自己房里去拿,然后替她检查伤口,幸好都是碎玻璃划到的小伤痕,擦点碘酒就可以了。
他用棉花棒擦拭伤口的动作很轻柔,星悦出自本能的看着他,感性的话不知不觉从她口中说了出来。
“你是除了我爸以外,第一个帮我擦葯的男生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