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好东西,我们也是为你好。”
“你们?”昭佶挑挑眉。
“是啊!我们。”她笑着,然后伸出手去拍拍昭佶的肩膀,这么说:“算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死性子,你一定忘不了你的男人的,你还是留下来吧!”
“我…”昭佶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对方就差人拿了套轻简的便衣给她:“在这里的每位姐妹,都得要工作才有饭吃,你是新来的,就先从最基本的打扫开始吧!”
切!为什么要听你的?
昭佶的眼中透出不驯的桀傲。
“呵呵…要乖,老板娘交待了,如果你一天不忘记你的男人,一天就不让你离开这里,老板娘是为你好,那个男人是自私鬼,忘了他吧!”
接著,也不管昭佶的抗议与否,就有另一群年纪与她差不多的姐妹们出现,笑嘻嘻的半拉半胁迫的换下她一身原本华美的衣服,然后换上她们的工作服,哎呀!真是丑到不行。
接著,昭佶悲惨的日子开始了。
她要吃饭,喔!对不起,要吃饭请自己动手做。
来!告诉你,厨房在偏院的那个角落,要柴火,不好意思,请到后院里去劈柴,喔!虐待!我们才舍不得虐待我们的姐妹,你已经够好了,不用上山捡柴,只是劈柴而已,不算虐待吧!我们很爱护你的,别将我们的好意扭曲了。
要洗澡,姐妹们一起洗才热闹,要睡觉,当然也是同理可证。
想哭吗?别关系,我们陪你。
昭佶面对这样强诸在她身上的所有一切的改变,一开始简直可以用欲哭无泪来形容。
别以为她没想过反抗,或是逃跑,这些她都已经做过了。
她凶就有人比她更凶,她舞刀弄剑,就有人拿刀挟棍,她想用哭泣博得同情,偏偏有人哭的比她还凄惨,听说那位姐姐就是被丈夫虐待苦毒给打出来的,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并流掉,哭的可惨的咧!
比起那位姐姐的遭遇,昭佶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好哭的。
因为印象中的翟仲宇根本就是个大冰块,还叫她另外找别的男人嫁了咧!好像…真的没什么好哭的。
想想,不知不觉间,自己都已经被软禁在这个连啥名字也不知道的地方,都快半个月去了,心中对此处的人、事、物,由原来的强烈排斥,到如今的渐渐接受。她也懒的再逃跑了。反正,她根本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