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愿意,在下愿意再讲一些?”
他口气说得轻松,可手心紧张地直冒汗哪!
求求你,天老爷,可别让她拒绝我!
绿眸以一种滴水不漏的审视在他身上转了半天,方才稍褪寒意。
“告诉我,圣彼得堡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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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似乎比较活泼哦。”刘清姝替小娃娃哺完乳,从容的合上衣襟,轻拍小小的身躯的后背,直到打出鬲。
“我?有吗?”昨夜并没睡好,好几回都被腹中的小宝宝给踢醒,早上起床还带了两只黑眼眶。
“你和阙孟圣啊,你们似乎比较合得来了,常常一起聊天。”白驿南和钟绮为此还高兴得不得了,有意暗中凑合这一对。
“哦。”她应了一声。不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她是常常和阙孟圣聊起俄罗斯的风光;纯粹是思乡情愁。
“你觉得阙孟圣这人如何?”钟瑞八成还不知道,人家对她可是一见钟情,才迟迟拖延回家的日子,只为追得佳人芳心。
“什么如何?”钟瑞在椅座中欠欠身。呼!腰酸背痛。
“你不觉得他脾气温和、人又好吗?而且自已率领商队游走中俄,是个不可多见的致商人才。”
“对呀。”咦,大嫂的观察满正确的。
“而且做事很懂分寸,是那种会好好照顾家小的男人?”
“对呀。”虽然觉得刘清姝的问题有点突兀,钟瑞仍照实回答。
“而且他最后有意成家,想赶今儿年底娶房媳妇。”这种暗示够清楚了吧?
“…”“瑞?”
“大嫂,您要说什么就点个明白吧。”好累,只想回房休息。
“你…那好,你就去吧。”郎有情、妹无意呀,也许还不到表露一切时候,可是她真的很想看到钟瑞有个幸福的归宿。
钟瑞觉得自己变得好没精神,没力气去应付外界的一切,常窝在自己的思绪中。有时候是空空洞洞,一片白白的,有时会回忆起童年的片段,而更多的时候,她却总是想起那双“鬼眼”的主人。
沙尔…沙尔…沙…尔…她在心中悠悠地、长长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待她乍然领悟自己对他如此挂心之时,方才明了,这个名字竟已无法从她整个人生中抹去…
“钟姑娘!”永远是那轻快兴奋的招呼,无忧无虑,她不禁深深羡慕起来。
“你现在有空吗?”阙孟圣对她的问话都是温柔谨慎,噢,对,还有一种屏息凝视的等待,似乎总怕她会给他否定的答案。
“有什么事?”
“白伯母在小厅等你,要我陪你一块过去吗?”
“走吧。”
“…钟姑娘,我想知道一件事。”仿佛鼓足了莫大勇气,阙孟圣开口道。“你…你目前是一个人吗?我是说,孩子的爹…”一见钟瑞乍变的脸色,他恨不得咬断结巴的舌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不起,你就当我没说过,当我没说过。”